心里却憋屈,要是万通敢跟别人那样,他非剁了他的爪子不可!
招惹了我还敢招惹别人?找死呢么!
他没太将科举舞弊案当个事儿,不就是作弊么?
说实话,谁还没做过啊?
何况他真的没作弊,最多是跟着张升复习了那么三五年而已。
谁让张升是状元呢,他学到的肯定是对的,正确的,他跟着张升肯定没问题。
柏珍一噎:负责搜检的锦衣卫你认识,还有领队的李青和万鑫鹏都是你妹夫.....
听说您女婿有个江南富商?吴有为反唇相讥:那您家怎么还出门买东西呢?不该避嫌不去的吗?您女儿是皇,上的妃子,您是不是该辞官归隐,免得受人诟病?说您靠着裙带关系爬上高位?
他这话说的,气人的很,柏珍脸都气红了:你怎么不说你当官了,以后家里子弟都不当官了呢?
照您这么说,以后什么父子同朝为官,都不可行了呗?吴有为故意挑他病语:有父亲的就没儿子的,有儿子的父亲就得退位让贤呗?
我、本官不是那个意思!柏珍可不敢这么说,那等于得罪了满朝文武。
谁不想自己在位的时候,给儿子一片遮阴?让孩子少走点冤枉路,等自己老了,儿子也高官厚禄了?
他要是敢说不许父子同朝为官,非得被人攻讦不可!
你不要转移话题!柏珍将歪掉的楼掰正:说,你到底跟万通做了什么交易?你嫁女儿给方红卓,是不是回报他帮你作弊了?
吴有为算是听明白了,他这是想扣给他大帽子,而连带其他人,拖人下水这事儿,最终目的不就是万通么?
我嫁女儿就是有目的,那你嫁女儿给富商也是有目的吧?吴有为立刻就道:你积攒钱财又不见你花销,是不是偷偷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你审问我还是我审问你啊?柏珍郁闷了:你只需要回答问题,少扯旁的没用的。
我说什么呀?吴有为一摊手:你那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之事好么。
本来就没有的事情,让他承认什么?而且这事儿还牵连到万通他们。
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我不管你怎么嘴硬,进了锦衣卫北镇抚司,就是死人,也得给拷活喽!柏珍眯起眼睛,一身的煞气:你一个小小的侍读学士算什么?
不算什么。吴有为很怂的承认:才六品而已。
算你识相。柏珍指着刑房道:在这里,挂过最高官职的是国公,最低的是进士,就没有过白丁。
他以为这么一说,可以让吴有为认识到自己的渺小,结果吴有为好奇的凑上去看了看,用一种长见识了的口吻道:这就是锦衣卫北镇抚司大名鼎鼎的刑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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