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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2 / 2)

已经完成过一次虐杀,再来一次只会变得更完善。另一个房间的人变成罐头里的食物,被单独囚禁起来,随意宰杀。

两个周奕本就是一种人,他们毫无障碍地达成一致的意见,顺利交换身份。

独眼周奕假装自己被另一个时空的夭捺攻击,因为他很清楚平行时空的人性格相似,担心随便编造谎言会被这个时空的夭捺察觉到端倪,干脆假装失忆。

为了让健康周奕顺利杀死夭捺,独眼周奕还将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长刀,交给健康周奕。

可惜了。

就算是不同的时空,有了前人嘱托,周奕注定是一个智商水平,接二连三败给夭捺。

躺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周奕,咧出一口大白牙,笑道:“你确定还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吗,估计另一个时空的我,已经得手了…”

话音刚落,会议室不适时地再次暗下,玻璃后的画面再次转换到另一个会议室。

还没等灯光亮起,玻璃前的警察们率先听到了惨叫声,是克里撕心裂肺的求救痛呼声。

就这么灯光一亮一暗的短暂时间里,小小火光变成巨大的火焰,占据所有人的视野。

它在黑暗中肆意舞动,火焰中挣扎的克里凄惨表情尤其显目,巨痛使他的五官扭曲

“啊!!”

“好痛!”

“求求你放过我!”

克里惨叫着,不断挣扎着,身体却被死死定在椅子上没办法离开。

摇曳的火光照亮了一旁单眼周奕诡异兴奋的表情,也照亮了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金安娜,章盈盈,她们两人瑟缩在角落连大声呼吸的勇气都没有。

单眼周奕开始他的第二次虐杀了。

这次,没有夭捺的阻挡,他的杀人计划完成度只会更高。

渐渐的,克里不再发出声音,他已经被绑在椅子上活活烧死了,迎接他的只有尸体化为黑炭的缓慢过程,需要像老火煮汤那样有一定的耐心。

“咕咚。”

克里的后脑义体滚落在地。

金属义体不可燃,不易爆,便从逐渐熔化的身体上掉下来了。

圆滚滚的光滑大脑在地上打滚,正好滚到了金安娜她们所在角落。安娜被吓了一跳,一边发出尖叫一边踢开克里的大脑。

她发出声音后,周奕的注意力也来到了她们的身上。步步逼近。

“你别过来!”金安娜大哭大喊:“你敢杀我,我妈绝对不会放过你!学校有你的资料,她分分钟找到你将你送进监狱

。””

“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单眼周奕笑得癫狂,肩膀都在抖动:“我甚至不是这个考场的学生,你从哪里找我的资料?我就是一个在路上跑黑车的司机!”

周奕眯起眼睛,开始回忆。

他就是一个圣多明哥的黑车司机,跑车的时候,碰到了从圣多明哥考到市中心的考生。在考生的迫切要求下,他答应送他来学校考生,并听了一路他对明媚未来的期望。

“我就是不爽,为什么同样是圣多明哥的难民,他可以从圣多明哥考到市中心上大学,而我只能日复一日地靠着跑黑车挣来的几块钱生活。”

所以周奕送他到了赛博科技大学,借口说自己想要长见识,跟着原主刷脸进了会议室。

又因为要进行封闭性入学考试,会议室暂时关闭了警报系统,免得影响考生发挥。

极度隔音又无人的安静环境,给他创造了杀人的机会。

紧接着,周奕就在会议室动手了,他用从圣多明哥带来的可持续燃油将尸体处理干净,又擦干净会议室里的鲜血,可当他好不容易在厕所里处理好案发现场。

刚准备离开会议室的时候,上原崧进来了,一本正经地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

周奕便以为是其他考生进来了,为了隐瞒罪证,他只能被迫留在这里,成为了考生。

想起这件事,他舔了舔嘴巴,说:“要是我早知道上原崧也是个假货,不是真的考生,我就该杀掉他。不过留在这里也好,不会饥饿,没有贫富悬殊,也没有任何的生活压力,我可以一个接一个平行时空杀过去。”

说着说着,周奕将目光放在两位美女身上,视线放肆地从她们的腿打量到胸口。

“不要不要…”

金安娜似乎意识到什么,朝着玻璃外大声呼救:“妈妈,爸爸,快救我!”

可是无济于事,玻璃外的警察、导师只能叹气,金安娜父母没忍住大哭了出声。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该怎么办?都怪夭捺,如果她早一点发现,安娜怎么会出事!”

简直是强词夺理,止役开口反讽了回去:“安静点,当初也是你女儿要求分开过夜的。如果出了事也是她活该,怨不得任何人。”

金安娜父母被戳中痛处,主要是大家都亲眼目睹金安娜提出要分开过夜,有目击者,有录像证据,他们不敢再强行推卸责任。

见他们沉默了,宋临松了一口气。

幸好有这一堵玻璃,他们还能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不然夭捺得背多少黑锅?

别说他了,被金安娜父母挠了一下,连普通观众都有些怜惜夭捺了。

不仅仅是平行时空的事件,还有网路上似是而非的黑料,谁知道夭捺承受了多少非议,又背了多少莫须有的黑锅。

至少大部分导师都对她改观了。

只有小部分人还因为她的身份,还有漫不经心的心事作风,持有怀疑轻视的态度。

“真是急死我了,夭捺怎么还在会议室里浪费时间,不去救人啊!”

“拖拖拉拉的,她是不是想害死其他人!”

“…这难道不算共犯吗?”

下一秒,血光划过,独眼周奕的头掉了下来。惹来金安娜、章盈盈接二连三的尖叫。

整个流程丝滑得没有一丝卡顿,也没有任何废话。

从脖颈处喷涌而出的鲜血,好巧不巧地喷溅在玻璃上,挡住了一切。

玻璃外的警察急得不行,恨不得穿越进去擦玻璃。这时,一只手啪地一下拍在玻璃上,三下,两下,慢慢擦抹玻璃上的血渍,倒映出夭捺冰冷刺骨的目光。

她隔着玻璃顶着那些说风凉话的人。

她伸出手,冲他们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