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想贺繁了,想到一个牵手,一个拥抱,一个吻,够,也不够,现在只要不能把贺繁揉化进他的灵魂里,都远远不够。
他感受着贺繁的心跳在掌心下如擂震动。
也抓住贺繁的手往自己心口处贴,让他也感受自己难以言表的雀跃。
和虔诚。
对视间,贺繁漆黑的眼睛不撩人,但勾魂,把江代出最后的一丝小心和克制也吸进去了。
他低头腆吮贺繁锁骨处那颗墨色的小痣,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一定比贺繁以为的还要久。
......
他覆到贺繁耳边,讨要许可似的低语:“贺繁,我想......”
“随便你。”
贺繁懂两个男人的方式,也知道必有体卫之分,江代出想做上位的那一方,他并不意外。
今晚密集的惊喜已经让江代出激动得要疯了。
又好在没有真的疯,他还记着要准备,于是短暂离开贺繁,去拿床头柜里的东西。
......
江代出看着贺繁清晰的喉结不断滑动,也跟着吞了吞口水。
“你没事吗?”
“没事,你弄吧。”
贺繁努力顺应的样子脆弱又迷离。
第一次戴反了,他又掉了个方向重新来,长嘶一声心说这玩意儿怎么用啊。
贺繁看他龇牙咧嘴,想他是不舒服,就说:“要不别戴了。”
江代出不确定地看贺繁,“能行吗?”
他看小电影里都是戴着的。
“我没病,也不会怀孕,不戴也行。”贺繁说。
江代出恍然觉得是自己死心眼了,别人戴那是为了安全,他跟贺繁清清白白两个男的,执着干什么。
“疼的话告诉说。”
他怕贺繁难受,但对自己能不能随时停下并没多少把握。
“嗯。”贺繁点头。
江代出目光灼灼,低头又吻住他的唇。
渴求已久的,一瞬间淹没了江代出,柔体上的,精神上的,信念上的。
......
过了一会儿,他将人整个拢在怀里。
贺繁却突然哭了,从小声的啜泣逐渐变成止不住的呜咽。
“很疼吗?我轻一点。”江代出心疼道。
贺繁很少哭,他一直不爱哭,哭成这样就一定是疼得受不了。
江代出紧搂着贺繁亲吻他的后颈和耳朵。
贺繁拉住他的胳膊,似乎想抱他,他就换了个正面的资势与贺繁面对面地相拥。
贺繁哭得完全止不住,泪水顺着鼻梁滑到脸颊,顺着流进江代出的颈窝,又凉凉地干掉散去。
等从全身疼痛与哭过的疲惫中醒来,生日已经过去了一大半。
生瓜蛋子一个,表现还乱七八糟的江代出心里很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