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段云舟不同,宁泗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公子。
阿瑶看着宁泗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利索,再看看那边已经被禹回几人隔开的宁府护卫,忽然觉得好疲惫。
她喝了许多酒,脑子本就有些不清醒,阿瑶往前倾了倾身子,贴住段云舟的肩膀,她软声道;“公子,别为难宁公子。”
尾音长长拖起,像是在撒娇。
她第一次撒娇,却是为了眼前这个废物!
段云舟握着折扇的手指紧了紧,往下一抹,直接环住阿瑶的细腰,稍一用力就把她打横抱在了怀里。
当着这许多人的面,阿瑶毫无防备,双腿离地的那一刹那惊呼出声,赶紧抱住段云舟的脖子。
宁泗恨得眼睛发红,隔着那么远也要为阿瑶主持公道,他怒斥:“段云舟,你堂堂侯爷,欺负府中的一个弱质女子算什么本事!”
段云舟沁着冰霜的眸子动了动,他没说什么,只给一旁的禹回递了个眼神,随后抱着阿瑶,大踏步地往楼上走。
店小二和跑堂早被这阵仗吓傻了,姗姗来迟的掌柜的看着被踹飞的桌椅板凳,颤颤巍巍又不敢上前。
禹回看着自己主子潇洒的背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元宝扔给掌柜,然后示意手下的人把店里的人全部清走。
酒肆又恢复了宁静,安静得连窗边落叶都能听见。
二楼传来段云舟的脚步声,随即是一声震耳的关门声。
段云舟长腿勾住木门,嘭地一踹,抱着阿瑶进了最靠里的房间。
即便是雅间,布置也很是简陋,一张桌子和几条长凳,还有一个能容一人休息的长榻。
段云舟忍了一路的怒意终于喷涌而出,他将阿瑶一把扔到那榻上,俯身压了上去。
长榻很硬,阿瑶被硌的生疼,被酒气晕染过的眸子含着水花,在段云舟的身下挣扎:“疼!”
段云舟充耳不闻,利落地除去她的腰带,绑住她不安分地两只手,往上一推,手腕被结结实实地固定头顶上。
像一尾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阿瑶抬腿想踹她,却被他握住脚踝,毫不留情地往下压。
“阿瑶。”他的眸色冰冷,唇边却带着笑,“你胆子倒是很大。”
可那笑容让阿瑶感觉到无边的危险,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段云舟,心尖莫名有些发颤。
段云舟一只手制住她的双腿,一只手伸手掐住她白嫩的下巴,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轻抚了两下,随即上身贴过去,重重地吻了上去。
两人的唇瓣贴在一起,湿润柔软的触感让阿瑶瞬间瞪大了眼睛,段云舟咬住她的唇,不像是在亲吻,倒像是一种惩罚。
阿瑶被他囚在怀中,只能被动地承受,细腰拱起,贴在段云舟的胸膛上。
她能同时听到对方的心跳和喘息声,却不能感受到一点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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