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儿,维芙?”
埃琳娜·罗齐尔,维尔薇特的室友,一个纯血家族的姑娘,本身长的倒是不错,就是因为过度服用减肥魔药和美容魔药导致她的皮肤白的泛青,像被水泡久了的鼻涕虫,她以称维尔薇特为自己的“跟班”为荣,看在她心地不算坏的份上,维尔薇特懒得花心思整治她。
“去请教麦格教授几个问题,关于静物动化的技巧,你一起来吗,埃琳娜?”维尔薇特等在了寝室门口。
“不。”埃琳娜的头摇得飞快,“我才不要见到她,快点回来,我们一起去公共休息室写作业,早上我堂哥给我送了一套最新款的银发夹。”她得意地向维尔薇特展示了那套亮闪闪的银绿色“装备”。
埃琳娜的哥哥在六年级,经常在霍格莫德日给小妹挑些亮晶晶的小饰物或精致的糖果点心,维尔薇特偶尔沾埃琳娜的光,也会分到一点。
“很漂亮,很适合你,埃琳娜。”维尔薇特将埃琳娜炫耀的面孔关在了门后,天真是需要代价的,维持越长时间的天真,最后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多。
维尔薇特当然不是去找老麦格请教问题的,她离开地窖,四处转了转,确保有人看见她在教师办公室附近游荡,又悄悄返回了公共休息室——她有一些独特的、避开人的方式。
早上的时候,她也接到了猫头鹰送来的东西,不过不是给予礼物,而是索取报酬。
“下午好,级长。”维尔薇特看起来文雅又礼貌——如果没人知道她的校服长袍下其实什么都没穿的话。
“下午好,西泽瑞昂,我想你没忘了我的要求。”卢修斯的视线锐利起来,“我是怎么说的?”
“一个‘干净’的我。”维尔薇特羞涩地低下头,面颊泛起红晕,眼神飘啊飘,就是不对上那双灰蓝色的眸子。“我有按级长吩咐的去做。”长袍滑落在地,女孩稚嫩却玲珑有致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中,n油般洁白丝滑的肌肤,未着寸缕,她蹬掉了脚上的小靴子,略显不安地用手抱住了x部。
“你做到了吗?”卢修斯的魔杖点上了她护着x部的手,将她的手压向身侧,她被迫毫无遮掩地面对他。
“我尽力了…我总不能,不穿衣服来这儿。”女孩可怜巴巴的,委屈的时候,紫眸含着水光,倒不是她真的快哭出来,她一直把这当成浅色眼睛带来的加成效果。
冰凉的木制品在她的身体上巡回,精致的锁骨,微鼓的x部,平坦的小腹上,圆润的肚脐仿佛情欲的开关,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你认为我该给你奖励还是惩罚?”他逼她要高得多,维尔薇特需要稍稍抬起头,才能找到他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子,维尔薇特是这句话的坚定拥护者,大多数人以为他们拉上了窗帘,事实上并没有。
“这取决于你,卢修斯,但对于我来说,你给予我的惩罚同样是奖励。”她脉脉含情的目光的确会令所有男人愉悦,但他们彼此都知道她的情愫就如泡沫般脆弱易碎,是算不得数的。
美丽而狡猾的小东西呵。
“你的话漂亮极了。”卢修斯笑了起来,平心而论,她觉得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更顺眼,她更喜欢他眼神锋利、脸部绷紧的时候,极好地融合了他傲慢、尖锐的特质,让他更加威严,仿佛成了权欲的代言人,精美绝l的背后是欲望与贪婪的g缠,那是一种为黑暗而生的气质。
冷酷与威严的表象亦是强大的众多象征之一,强者未必需要冷酷威严,但对于实力并未登峰造极的人来说,这两种特质就是必须的了。
“那么…我令你感到满意吗?”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级长…啊!”突如其来的一记抽打着实让维尔薇特吓了一跳,惊诧的痛呼溢出樱唇,白嫩的胸脯上,一条绯红的痕迹逐渐晕开——这个混蛋用的力气b上次大多了!维尔薇特气急败坏地想,她尽量让自己显得楚楚可怜些,以减免些苦楚。
她的睫毛颤动了两下,“很疼。”她哀求地语气极大地取悦了卢修斯,他的话语中含着笑意,“你说的对,维尔薇特。”
“我会给你很多奖励的。”又是一下,正打在敏感的乳尖上,疼痛与麻痒的刺激让小小的粉红色果实瞬间挺立起来,维尔薇特几乎要哭出来,但她不能哭,因为这是她自找的,她得到信息,自然要付出代价。
“你该说什么?”榆木魔杖的尖端似怜爱地点压着挺立的小果实,细微的快感,从敏感的乳尖,直到舌尖。
“谢谢,马尔福先生。”她颤抖着声音说。
“好姑娘。”为了表达他的赞许,另一边的小果实也没有放过,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他自然不会下死手对付她,但也不会只给予她关于情欲的、令人愉悦的碰触,混血巫师必须清楚自己的位置——无论在什么情况下。
“过来。”他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维尔薇特的寝室可没有这种东西,一看就是从非官方渠道运来的,给矫情又脆弱的纯血提供舒适的生活环境。
维尔薇特听话地走了过去,在卢修斯开口前,乖顺地跪在他身前,等待下一步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