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孔一缩,拳头握得更紧,指甲嵌进肉里,却感觉不到疼痛。为什么?为什么她总能这样肆无忌惮,理所当然地夺走他的东西,为什么连一点慰藉都不留给他。
“给我,我马上让它走。”
俞月歪着头,手指点着脸颊边的小窝,一下一下的,轻飘飘说出声:“可是我不想让它走啊。”
瞿溪川眸子里掠过一丝恐慌:“你想怎么对它?”
刺激得差不多了,再刺下去,估计该爆炸了。
俞月及时开口道:“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把它给你,等父亲出差回来了,我会说服他留下这只黑猫。”
瞿溪川嘴唇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想让我去死?还是想让我滚出这个宅子?”
“都不是。”
瞿溪川一时愣住了,意料之外的东西:“是什么。”
俞月以拳抵唇,郑重其事地说道:“让我尽到一个好姐姐的责任。”直白、傻瓜近乎玩笑的要求。
瞿溪川的眉尖揪在一起:“你在耍我?”
“不是,我在很认真地跟你说我的要求。”
他冷晒了声:“想必姐姐理解的‘好’不同于一般人。”
“我说的这个要求,不会伤害到你,只是想让你在我对你好时,别乱用恶意揣测我,单纯地把它当做好心。当然,如果你能指出我的好意对你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也可以拒绝我,怎么样?很划算吧。”
俞月侧开身子,懒散地靠在门上,让瞿溪川看到他的猫在滚地毯。
诱惑逼迫法。
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答应我,你就可以抱走它,它也可以留下了。”
他不会让猫落在她手里的,别无选择。瞿溪川垂下眼,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暗影,答了一声“好。”
呼,俞月松了口气,艰辛的起步,第一步作战计划,成功。√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会越长越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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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
17岁的邵峥泉拥有许多东西,兜里的钞票、炫酷的鞋子、捶腿的小弟、不羁的眉眼以及众多迷恋的目光。
17岁的白乐乐什么都没有,进城六年,城里的霓虹并没洗净她身上的土味。
时隔六年的相遇,邵峥泉想把白乐乐圈在怀里变成自己的东西,白乐乐却恨得只想拿把杀猪刀当场宰了他。
于是,天之骄子邵峥泉彻底栽了。
“邵峥泉,你到底想怎样?”她挣脱不开他扣紧的手。
“白乐乐,我只想抱抱你。”他伏在她后颈上,湿热的气息弄红了白乐乐的耳尖。
“想都不要想。”白乐乐的铁头向他狠狠一撞,磕破了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