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来了,不如把该做的事情先做好。
走廊的光透过打开的门隙刺入凝滞的空间,背着光的身影看不清脸,只有对比鲜明的轮廓感大致描绘出来人的模样。
祁沅反手合上门,灯光又被限制在了门外。
今天他没有戴兔耳,换了一对黑色猫耳,和桑榆那对很像,乍一看还以为就是同一对。
关上门之后祁沅没有走上前,而是站在原地一件件脱去身上包裹得不见一点肌肤的制服,鸦黑色领带,平驳领马甲,立领衬衫,挺括的长裤。
许忆移开眼睛。一杯咖啡也许不够让她有充足的精神去应付祁沅这个棘手的敌人。
祁沅一言不发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鞋袜也不剩,翘着一根遍布青筋的丑陋肉棒贴近小腹的肌肉群,顶端隐隐约约吐出一点透明的淫液。他往前走了一步,跪在地上,像动物一样跪着向许忆移动。
笼罩在阴影下的人影一寸一寸进入幽深的朦胧光照下,许忆才看清他身上还留着叁样东西。
一对猫耳,一双黑色的半掌手套,一枚实则是抑制器的皮革项圈。
长长的银色细链扣在项圈上,祁沅自己捧着锁住自己的锁链,跪在床边,许忆的面前,近乎虔诚地双手奉上。
许忆到现在也想不清楚他这么主动地作贱自己,到底是想要什么,计划着什么,但既然他想要这么玩,她也不会退缩。许忆拿起银链的尾端,在手掌上绕了两圈,狠狠扯了一下。
“唔......!”祁沅被吊起脖颈,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覆盖着薄肌的身体不住地颤栗。
“这么想当狗?”许忆指间把玩着锁链,漫不经心地问。
祁沅竭力克制自己的本能,仰视许忆,瞳孔里流露出沾染情欲的渴望:“......想。”
“......主人,我想当您的狗......”
我会比任何人都做得更好的......我的主人,我的宝宝,我命中注定的妻子......
许忆收紧锁链:“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