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发现吗，博士？”克林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他的表情略带纠结，“至少我是看不出来他哪里有问题——我是说除了72小时还这么精神外的。科技能做到吗？”

“是不到72小时，鹰眼先生。”星期五一板一眼地纠正，然后摆出数据，两份一模一样的身体数据。

这不是出错，而是两次检测的结果都是相同的、相同到和复制粘贴没有区别。

要是放在赛博朋克的世界观里，将近72小时没睡还扫描出自己这样的身体数据，那身体的主人就要思考自己是中了病毒还是检测系统出问题了。

“也许是一个诅咒。”斯特兰奇刚接触另一个魔法体系没多久，哪怕他在魔法方面算是一个天才，也不能给出完全准确的答复，“三天前，他遇到了什么？”

三天前克林特还在出神盾局的外勤任务，所以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好在钢铁侠的AI管家放出了有疑点的地方。

钢铁侠的日常不是泡在实验室里研究新盔甲，就是穿着钢铁盔甲在纽约上空巡逻，复仇者集结打怪是周期性活动，不归在日常范围里。

复仇者大厦这么大个目标放在这里，总会有几个有梦想的反派试图搞点大事，比如复刻强尼银手炸荒坂——嗯……这个宇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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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的视线落在了钢铁侠解决了炸弹犯后()，入?葶鲏?蝙????

?蝙??艗葶?????▉[()]▉『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脸上满是充满感激的笑容。因为角度问题，琼看不到老妇人的眼睛，但光是这幅短短几秒的画面，她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本能地觉得她充满违和感……违和感？

钢铁侠的管家和蝙蝠侠的管家最大的不同点就在于，钢铁侠有时候会因为各种原因恼羞成怒，然后把管家静音；而蝙蝠侠静音不了、也不敢静音自己的管家，所以会假装自己是一个小聋子。

这段视频里钢铁侠的AI就处于静音状态，所有配音都是后期现场配上的，他介绍了当时发生了什么，钢铁侠又是怎么解决了事件，事后还被人感谢……理所当然的上了部分报纸，只占了一小个版面，没多少关注。

娱乐至死的社会，这样的内容还不如超级英雄的花边新闻来的有关注度。

克林特一头雾水，没看出那天托尼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斯特兰奇也是，视频终究存在限制，他们看不出什么信息。

思来想去，琼还是觉得那个老妇人有点不对劲，尤其是她好像还送了什么东西给托尼……她在屏幕上滑动手指，调出相关的新闻内容，找到了一张更清晰的照片，老妇人当时手上拿的是苹果。

“有其他角度的监控吗？”琼凑了过来，她心里的怀疑越来越大。

另一道浮空屏升了起来，显示着其他角度的摄像头拍摄到的画面。

琼试探着抬手在屏幕上直接拖动进度条——这原本是无效操作，但AI能理解她的手势，并帮她达成目的。

视频在相对来说能看到老妇人最多正面的地方暂停，琼看到了她的面孔，老态、慈祥、以及满满的感激。

老妇人的笑容和琼记忆里的另一个人重叠，只不过她回忆的画面里，拥有同样面孔的老妇人的眼中是化不开的恶意，于是这幅画面带给她的违和感也得到了解释。

“……鬼婆？”琼喃喃自语，虽然只是猜测，但话语中的疑惑只占微不可查的微小部分。

AI管家默默记录了这个词汇：“韦恩小姐，您口中的鬼婆是？”

“看来你的冒险经历很丰富。”卡珊德拉轻点桌面，她在等待一个“时间，地点，目标”的明确任务。

“一种邪恶生物？会魔法，喜欢伪装成老妇人，大概……不要向她求助任何问题，就算没有，遇到她也要注意安全。她最喜欢的事就是不让人好过。”琼接着问，“那颗苹果后来怎么样了？”

“它腐坏了。”

事实上，托尼虽然接过了苹果，但回来以后就把苹果放在了一边，准备做完实验再说。但这实验一开始，他就很难想起自己还有个苹果——他的AI管家记得，而且观测到这颗苹果在短短几个小时后就腐坏了，状态就像放了很久，还散发着微妙的……下水道的气味？

托尼没有向老妇人求助任何帮助，他只是嘲讽了部分媒体，表现出不耐烦的态度把他们赶走，还说自己当然会24小时巡逻，以保证安全……他是靠科技成为超级英雄的普通人，所以24小时里的部分时间是由AI接管，而不是他真的在巡逻。

他摆出这部分的原因也是有些人想把话筒递给明显“不知所措”的老妇人。

“嗯……好吧，我知道了。”解释完后，琼盯着鬼婆——她已经完全确信这就是鬼婆，不存在第二个可能。

一个小机器人从电梯里出来，手里端着一个隔离箱，透明的玻璃板里是那枚腐坏的苹果。他庆幸自己觉得古怪，上咨留下了这枚苹果——如果AI也有这种情绪。

当斯特兰奇见到这枚苹果的时候，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克林特看了看魔法侧队友的表情，又扭头观察了一下琼直白的“看吧我就知道”的表情，不由摩擦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心，然后按着桌子站了起来：“也就是说，托尼招惹了一个邪恶的、会魔法的巫婆？你们能找到位置么，我们该动起来了。”

“啊，应该是在某个潮湿的、充满沼气的地下，我猜。”艾沃尔靠近苹果没几秒就后退了几步，她对这样的气味很熟悉……因为她复活后在这样的地方待了一段时间，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斯特兰奇接着她的话往下说：“我们的任务地点，其中一个就在地下。”

好极了，纽约的下水道里没有鳄鱼，也没有猫头鹰，但是有鬼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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