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远微微叹了口气,喃喃道;“娘没有要回老家的意思,那只能让她去住那套小房子,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反悔的。我知道娘在这里你不开心,她总是给你带来困扰。”
虽然希望母亲和自己一起住,但是这一个多月来家里再也没有昔日的欢笑,韩明远总觉得每个角落都很压抑,母亲动不动就生气,动不动就说身体不舒服,以此来跟新月争宠。
因为母亲的缘故新月对自己也总是若即若离的,看到新月时不时的愁眉微锁,韩明远知道如果自己非得坚持要母亲住在这里的话新月迟早会忍无可忍,然后带着两个孩子离家出走的。
上次唐婉仪过来给韩明远上了一堂“思想政治课”,主要内容就是婆媳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以及夹在婆媳之间的这个男人如何处理才要家庭能和谐一点。
婆媳最好是保持距离,不要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偶尔见面就好。
男人既要维护好妻子,同时要对母亲尽孝。
孝顺并非是无原则的顺从,这些韩明远都明白,都清楚。
新月见韩明远拿出了态度他并没有要和稀泥,而是真的要让老太太不在和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那她也就点到为止。
新月始终紧急一点很多事情说一次至多两次,如果超过三次那就是喋喋不休,会要人反感。
她可以允许自己变成一个围着锅台转的小女子,但绝对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自己过去看到的那样结婚后就絮絮叨叨的妇女。
絮絮叨叨绝非是女人的天性,只有不总是絮叨身上的光泽才不会退却。
因为美美的开了一顿荤,所以第二天起床后的韩明远甚是神清气爽,两眼放光,新月则有些腿软,太久没有剧烈运动了,她感觉自己已经处子化了,所以被那么一番折腾她整个人都吃不消了。
吃了早饭后韩明远就美滋滋的上班去了。
家里的三个大人继续做她们各自的事情。
晚上韩明远有个饭局,等回来的时候就八点多了。
到家后韩明远就把母亲叫到了房间。
儿子主动跟自己来房间说话韩母还是有点小惊喜的。
她就希望能多一点时间和儿子独处,她就见不得儿子跟新月在一起,见不得儿子对新月好。
韩母坐在了床沿上,韩明远则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
母子二人相对沉默了片刻后韩明远打破了沉默;“娘,您打算回老家呢还是住到我们的另一套房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