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原本心情不爽的,可被新月这么推拿按摩了几下顿时眉目舒展;“那就改天你陪着我去,我想出去逛逛走走,可你阿姨就不让,好像我是三岁的小孩儿一样,一出门就可能被人给拐跑了。”
新月“……”
“路爷爷;您的心情我能理解,吃喝拉撒被人管着的确很不爽,但是爷爷您别忘了阿姨他们小的时候您和奶奶也是这么管着他们的呀,儿女小时候被父母管束,父母老了受儿女约束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嘛,这两者虽然身份颠倒,但初衷都是好的啊,都是因为爱。”新月的这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把路老说的不住点头;“好一个因为爱,月丫头;你这张小嘴啊可真厉害,反正都是你的理,你不去当外交官真是可惜了。”
新月微笑道;“路爷爷您真是抬举我了,我哪有当外交官的天分啊。“
路老;“月丫头;你这推拿按摩的技术不错,是跟谁学的?“
“是跟我师娘学的,她不光教我鉴赏文物古玩的本事,还教了我一些中医方面的知识,可惜我在医学方面没有天赋只能跟师娘学习个皮毛。明远哥有时候会有比较强的训练,回来后就腰酸背痛的,我掌握一些按摩推拿方面的技术可以帮他稍微缓解一下。”新月如实道。
路老一脸欣慰道;“韩明远这个小子还真有服气啊,娶了你。”
新月谦然道;“嫁给明远哥我也很有服气。”
路老哼了一声;“也不知是谁了前阵子哭着喊着要跟人家离婚。”
新月“……”
面对老爷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新月也只能尴尬的笑笑了。
帮路老按摩了一会儿肩膀新月就跟着他去了楼上书房。
路老把新得的一块烟台拿出来跟新月显摆;“月丫头;给我瞧瞧这烟台好不好?”
老爷子得的砚台自然都是极好的。
新月捧起这块巴掌大小的砚台开始上下端详,这烟台仔细看的话和普通的没有什么两样,她不经意的哈了一口气这砚台上竟然出现了雪花。
新月惊讶不已;“路爷爷;这难道就是哈气成雪的哈砚?”
路老微微颔首;“不错,你手里的砚台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哈砚。”
新月知道哈砚为砚中极品,产自茅山。
哈砚不光哈气成雪,而且在砚台的上角有两根细线,到了正午时分这两条细线就会交汇在一起,成子午线,宛如两条小鱼的交缠。
新月再把手里的砚台看个仔细,果然在砚台上角果然看到了两根细细的线。
可惜现在距离正午时分还早,这两条线自然不会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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