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胡夫人就进了客厅,然后坐在了沙发里。
“新月;你都回来两个星期了为什么不去家里看我和你师父?如果不是小韩打电话给我的话我现在还什么也不知道呢。”胡夫人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直接的责备新月,说是责备然而更多的还是心疼。
新月一脸讪讪道;“师娘;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隐瞒您和师父,我只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师娘;我心里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说着说着新月就禁不住粉泪盈盈。
胡夫人起身到了新月面前伸手把她揽在怀了,然后温柔抚慰道;“新月;我能明白你的难过,我曾经也失去了最心爱的女儿,我们同病相怜,新月;你忘记当初鼓励安慰我的那些话了嘛,我已经逐渐逐渐振作起来了,而你也要学着振作起来,勇敢的面对女儿已经不在了,而你的人生还很漫长日子还得好好过的现实。”
新月很谈恋胡夫人温暖的怀抱,这个怀抱如此的温暖,就如同母亲的怀抱一般,自己枚了女儿多希望母亲可以安慰安慰自己,而母亲温暖的怀抱永远不属于自己,她早已忘记了依偎在娘的怀抱是什么感觉了。
她从记事起娘就很少抱自己,即便摔倒了或者病了娘也不会抱着她安慰安慰。
对于母亲的怀抱新月是陌生的,而此刻在胡夫人的怀里她感受到了母亲一般的温暖。
等新月情绪彻底平复后胡夫人才慢慢把她从怀里推开,而刚刚新月的眼泪鼻涕都把她的衣服给弄脏了,新月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
“新月;你要和小韩离婚,这是怎么回事?”胡夫人一脸不解的问。
韩明远接连寄给新月三封信都石沉大海,无奈之下他就想起了胡夫人,然后就给胡夫人打了个电话没想到新月回省城后竟然没去见胡夫人,因而胡夫人也就不知道小楚楚夭折以及之后的种种。
她没想到新月竟然要和韩明远离婚,虽然胡夫人和韩明远接触的不多,但她通过自己的人生阅历来看韩明远,觉得那是一个值得一个女子托付终身的良人。
她知道新月和韩明远是两情相悦的,这个世上真正两情相悦的夫妻少之又少,因此胡夫人自然不赞成新月和韩明远分开了。
她才如此着急忙慌的到了新月这里,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新月知道胡夫人这是受韩明远之托当说客的;“师娘;既然是明远哥告诉你我们的事情,那你也知道楚楚是怎么没的了,我真的没法心无挂碍的继续和明远哥生活在一起了,于其让他今后在我和他娘之间左右为难还不如我们一别两宽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