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师长对新月一脸关切道;“小月;楚楚的事你干妈都告诉我了,我没法劝你别难过,可是你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身体,要你干妈好好给你补补,身体早点儿恢复才有力气继续工作和学习。”
周师长夫妇的关切让新月心下暖意如斯,他们虽然是自己的义父义母,毫无血缘,可他们对自己的关爱却比有血缘的亲生父母要更真切。
虽然当初周夫人收自己当干女儿是为了和木家搭上关系,但之后周家对自己那是真的掏心掏肺的好。
这份好要新月渐渐的忘记了当初周家为何要收自己当干女儿。
刚刚周夫人要保姆出去买了一只乌鸡还有一些做乌鸡汤的药材,她要亲自给新月做乌鸡汤喝。
周建业没有回来吃,他被韩明远拉到一家小酒馆喝酒了。
周建业是韩明远最好的兄弟,他心里苦闷自然要跟周建业倾诉了。
当周建业听韩明远说新月要和他离婚后很是意外,忙不迭把端起的酒杯给放下;“兄弟;你没开玩笑吧,小月为何要和你离婚啊?就因为楚楚的死吗?这是你老娘的错啊,不应该你买单啊。”
韩明远凝了一下眉,喃喃道;“新月是真的要离开我,我明白她不想我在她和我娘之间为难,过去无论我娘如何的刁难她如何对她不好她为了我都能忍,可是楚楚的死是因为我娘的糊涂造成的,新月即便再爱我她也没法继续容忍我娘,她不希望逼我和我娘彻底决裂,所以她宁可放弃我们的婚姻。”
明白了新月要离婚的缘由后周建业微微叹息;“哎!这可真叫剪不断理还乱啊,兄弟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是咋想的啊?”
“我不可能和新月离婚的!”韩明远斩钉截铁道。
周建业;“如果你不和小月离婚,那就必须得在老婆和老娘之间做个选择,兄弟;你很清楚小月是不可能原谅你娘的,那就更别说以后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了,小月的脾气秉性你比我更清楚,她宁可和你桥归桥,路归路,也不要你在她和你娘之间摇摆。”
韩明远:“我把我娘托付给我姐,我会加倍给赡养费,即便没有这次的矛盾我也不可能时刻侍奉在娘身边,我娘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从今往后她不可能在奢求到我身边来了,所以如果我就此放弃了婚姻,我欠新月的欠女儿的这辈子就没法还清了,最要紧的是我爱新月,如果让她以后跟别人走我会比死还痛苦。”
“哎呀;没想到我们的韩大营长竟然是个情种。“周建业凝视着韩明远那满腹心事的面庞微微感慨道。
韩明远白了对方一眼,然后端起酒杯来把里头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韩明远回到家的时候新月已然从周家回来了,她正在卧室里默默整理东西,整理女儿的遗物。
原本夫妻俩说好了等楚楚一百天的时候就去照相馆给她拍照,然后在照一张三口的合照,谁知道这个梦想再也实现不了了,楚楚来世界上走了一遭,一张照片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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