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林父的话音落定林母就忙不迭的把话给接了过来;“月月;你离婚了以后怎么办啊,你在村里如何立足?你要我和你爹还有你哥哥嫂子你两个姐姐都如何在亲戚朋友,街坊邻居面前抬起头来啊?月月;你已经不小了,不该在任性了,我和你爹把你拉扯大不容易啊,不指望你怎么回报我们,就指望你的日子能过的好好的,明远要是在外面偷也到罢了,他对你好的不得了,你给人家没生处儿子人家都没嫌弃你,这样的好男人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啊。”
原本新月已经心平气和了可是林母刚刚的话把她的火瞬间给点燃了;“娘;我是离婚我不是杀人放火,不是偷盗抢劫怎么就丢人了?我已经成年了我可以做主我自己的生活,你们如果真的爱我就该为我想一想,楚楚是因为我婆婆的糊涂而死,我怎么可能原谅她,明远哥夹在我和她娘之间有多为难,我不可能让明远哥为了和我在一起就和她的母亲恩断义绝,可是要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对她进一个儿媳妇的本分我做不到,所以这个婚我是离定了,你们谁也别想干涉我的选择。”
新月拿出了自己强硬的态度,而林母的态度同样强硬;“林新月你这个死丫头你要是再想和韩明远离婚,我就死给你看。”
林母可不是说说而已的,她是有备而来,她从怀里掏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敌敌畏瓶子。
这一幕让新月何等的熟悉啊,上一世自己被张强把第一个孩子给踹流产了以后她就毅然决然要和这个男人一拍两散,她带着满身的伤痕回到娘家告诉爹娘我要和张强离婚,娘就是拿着敌敌畏瓶子以死相逼。
当时面对母亲的逼迫她是真的吓坏了,所以她妥协了,继续和张强过日子,继续忍受他时而温柔时而暴虐的婚姻生活。
此刻新月在面对拿着敌敌畏瓶子以死相逼的母亲时她不在有曾经的恐惧,她朝林母冷冷的扬了扬嘴角,然后迅速起身夺门而走。
林母万万没想到新月竟然不吃自己这一套,她可是利用这一套吧丈夫拿捏了大半辈子啊,其他的孩子如果不听话了自己也这么办,咋就在这个死丫头身上行不通呢?
果然不是亲生的,所以她才会不管自己老娘的死活。
新月走了林母只得把手里的敌敌畏瓶子重新揣起来。
新竹真的怕新月负气跑出去会出什么事情,毕竟时候不早了她连忙拿了手电筒追了出去。
新月知道新竹在后头追自己,她就加快了脚步,虽然天很黑了,但是有星月之光,新月漫无目的的超前走,她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有一种置身于茫茫戈壁的感觉。
新月不停的朝前走,新竹就在后头紧紧的追赶,姐妹俩始终保持着一小段距离。
差不多走了十多分钟以后新月走类了,新月就找了个地方坐下,不一会儿新竹就追了上来,她挨着新月坐下,然后一边喘粗气一边道;“月月啊;你的脾气也太大了,你一个人跑出去有多危险啊,以后可别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