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远;“月儿;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你不说话一直躲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面对男人那双犀利如刀的双眼新月从容的和他相视,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然后新月一字一顿道;“韩明远;女儿没了我们完了。”
女儿没了我们完了这八个字如同八支利剑直直的刺向韩明远心最最柔软敏感的部分;“月儿;这不可能,女儿怎么可能没了,我不相信。”
韩明远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但是新月却异常的冷静;“你可以不相信,那就请你回去问一问你的好妈妈,如果不是她设计把女儿偷抱回来女儿就不会死,楚楚得了急性肺炎因为没能够及时救治,加上一路的颠簸等他把楚楚送到医院的时候就来不及了,楚楚的心肺已经开始衰竭了,而咱们县的医疗水平你很清楚,可是你娘却不把楚楚送到市里的大医院,眼睁睁看着楚楚一点点的走向死亡。韩明远;楚楚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就跟我的命一样,你永远没法体会我失去她的痛苦和绝望,所以等回到佳通以后我们就离婚,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说完新月就用力要把自己被韩明远紧紧抓住的手臂给挣脱出来,可是韩明远却死抓着不松手;“林新月;你说什么混账话呢,我是不可能和你离婚的,女儿没了难道你以为就你一个人难过吗?我是楚楚的爸爸,我对她的爱不比你少,这是我娘的错,我一定要她给你一个交代,我一定替我娘好好的补偿你,新月;我求你别在说离婚什么的了,我已经失去女儿了,我怎么还能失去你呢?”
不管韩明远说什么新月都听不下去,她就是要彻底的和他分开,也不知是挣扎的过程中用力过猛还是怎么回事新月竟突然晕了过去。
韩明远忙把新月抱起来然后朝车站附近的一家小诊所跑了过去。
经过诊所大夫的检查确定新月突然晕倒是因为低血糖导致的,只要注射一针葡萄糖就可以了,如此韩明远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
新月苏醒过来后情绪还是很激动,韩明远却始终寸步不离的守着,直到新月把针打完了。
走出诊所以后韩明远好言好语的对新月道;’“我先送你回你二姐那里,我自己回老家去,大夫说你低血糖在不注意的话可能还会晕倒,月儿;听话别在闹了,一切等你身体好一些了再说。“
不管韩明远怎么说新月都不回应他,这份沉默对韩明远而言更是折磨。
韩明远把新月送到新竹家,当看到妹妹一脸憔悴的样子时新竹吓了一跳;“月月;你怎么回来了?你不——“
新月在生产完毕后第一时间给新竹写信与之分享喜悦。
世事难料,昨天还和二姐分享初为人母的喜悦呢,而今自己和女儿就已经阴阳两隔了。
这一刻所有的悲痛和委屈新月再也忍不住了,她一头扎进新竹的怀里放声的哭泣。
面对新月的肝肠寸断新竹亦是满心疑惑更有心疼,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新月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悲痛欲绝。
等彻底的哭够了后新月才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新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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