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新月跳出来后大家的目光才慢慢集中了过来,杜鹃更是为她捏了一把汗,她知道新月是个热心肠的,可犯不着为了孔朝阳家的把自己给搭进去啊,得罪了团长夫人就等于让团长不快,团长不快了对韩明远这个营长而言自然不是什么好事了,虽然团长明着不敢拿韩明远怎么滴,但他时不时给韩明远穿个小鞋就够麻烦的。
江红霞把匕首一般犀利的目光从政委夫人处直接挪到了新月脸上,目光比刚刚更加森冷了几分,她本身就讨厌新月,谁要她长的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呢,撞衫都会要人心中不爽更何况撞脸呢,,明显对方比自己更好看,这自然要江红霞更加不爽了。
这个林新月真不识抬举啊,我不找你麻烦就算格外仁慈了,你竟然自己送上门儿来。
“韩太太;你说我这个花瓶是 仿冒品你可有什么证据?我可以理解你护着惠兰妹子的心,但不可以信口雌黄啊。”江红霞冷冽的目光从新月那明媚的面孔上一扫而过,她单手叉腰,一幅盛气凌人之态。
一众军嫂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新月的身上,她们亦是想法个不同,有的配夫新月的仗义,还有的人觉得新月这是不自量力,你一个营长太太而且还是刚刚混入军嫂圈的真是不知好歹啊,你得罪了团长夫人那可是给自家男人惹了麻烦,还有的人则是抱着看席的态度等着事态进一步的发展,团长夫人和营长夫人掐起来那才热闹呢,这其中最期待看到掐架好戏的莫过于王海峰家的了。
上一任营长被调走以后副院长王海峰巴巴的等着接班呢,他当了营长,自然他的老婆也就是营长夫人了,可万万没想到戳授课的的位置竟然让韩明远给占了,这小子从连长直接爬上了营长的位置,当时他才刚满二十四周岁啊,成为军区里最年轻的营长。
王海峰不服,不甘,可那只能自己在哪里打肚皮官司了,他的老婆孙迎春更舍不痛快,自己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见到一个才二十岁出头的小毛丫头叫嫂子,那可不是一般的不爽。
所以王海峰家的巴不得新月和团长夫人掐起来,最好是把团长夫人彻底惹毛了,这样的话韩营长也就会被他这个蠢老婆给连累,遭殃。
新月丝毫不在意那一双双看向自己的目光,而面对咄咄逼人的江红霞她亦是一脸的从容;“嫂子说你的这个花瓶是大明永乐年间的,而且还是令尊大人送给你的嫁妆,据我所知一个大明永乐年间的花瓶市场价至少得是五万块,你要惠兰嫂子赔一万块那可真是仁慈啊,永乐年间的花瓶较为稀罕,而江家过去是书香门第,我听说令尊交情甚广,如果江家有一个永乐年间的瓷瓶,怎么会在古玩界没有丝毫的消息呢,再有永乐年间烧制的瓷瓶不光瓷质极为细腻柔滑,而且花瓶整体看上去都比较的高挑,而后来的仿冒品不光瓷质不够光滑莹润,而且花瓶整体都显得略显臃肿一些,嫂子这个花瓶我看了第一眼就知道是一个仿冒品,不过呢是我见过的仿冒品里最顶级的了,得花个几百块才能买的到这么好的赝品。”
这个花瓶的确是个赝品,江红霞没想到新月竟然能一眼看出来,她说的这般头头是道,不对,一定是她胡扯的,一个农村出来的村姑懂什么古玩呢?不过是伶牙俐齿,能言善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