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暖暖要了一杯拿铁,而新月则要了一杯奶茶,她听说女人在怀孕期间最好别喝咖啡,因此自从得知自己有身孕以后新月就没碰过咖啡,茶她也很少喝了。
服务员把客人要的东西放下后就知趣的离开了。
“暖暖;我听说你们家子城哥要订婚了,是真的吗?”新月一脸八卦的问。
木暖暖把端起的咖啡杯轻轻放下,然后道;“你的消息还真灵通啊,我哥哥到农历三月就会订婚,是路老给做的媒,姑娘是唐老的外孙女,叫赵兰溪,比我哥哥小三岁多,即将大学毕业。”
新月观察到木暖暖提起哥哥的亲事显得很是神采飞扬,看来她是见过这个赵姑娘的,而且还很满意;“暖暖;你见过要和子城哥订婚的赵家姑娘吗?人长的怎么样?性格好不好?”
木暖暖稍微回忆了一下才道;“我见过好几次了,是典型的江南美人,性格婉约,很有文采,不过比你的才华还是差一些了,我哥哥很喜欢她,我和姐姐还有爸妈也很喜欢她。”
听木暖暖这样描述看来这桩婚事算是很不错的,木子城和赵兰溪相互喜欢,那么即便是关乎各家利益的联姻对于这对被长辈们操控的年轻人而言不算是悲剧了。
就在新月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木暖暖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哥哥要和赵兰溪订婚的?”
“我是听嘉木哥和明珠阿姨他们说的,当初唐老从京城到云水的时候咱们是见过的,坐的同一班飞机,难难道你忘了?”经新月这么一提醒木暖暖才想起那次她们因为木老自传的事情去京城,回来的时候在飞机场遇到的唐老,一起乘飞机回的云水。
说完了哥哥的婚事木暖暖就说起了那日自己和苏天圣只有一门之隔的久别重逢;“我真的好想出去和三哥见一面,可是姐姐死死的抓住我的手不许我出去见他,还威胁我说如果不听话就对三哥不客气,新月;我真的很难过。我很想三哥,可我不敢再偷偷去大和镇见他,我害怕因为我的一时任性再连累三哥一回。”
说着说着木暖暖就禁不住盈盈落泪,一滴滴温热而苦涩的泪珠滴落在了已喝的所剩无几的咖啡杯里,瞬间破碎,然后消失不见。
看到木暖暖如此难过新月就起身坐到她身边轻声安抚;“暖暖;你的心痛你的难过我都懂,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才是最好,我只希望你好好的,错过了三哥也许在下一个转角会遇到那个和你两情相悦的人。暖暖;一切都需要一个过程,你不需要强迫自己去放下对三哥的爱,而是顺其自然,只要你们从此不在相见,我相信时间会把一切的记忆冲淡。再说如果咱们深爱一个人未必要拥有啊。你看金岳霖他那般深爱林徽因,可他也没有必须得自私的占有,而是默默的注视着林徽因和梁思成的幸福。”
良久,木暖暖才含泪开口;“新月;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可我就是不由自主的去想三哥嘛。”
新月先是给了木暖暖一个温柔的拥抱,然后才开口。
“暖暖;你说的一切我都懂,别强迫自己放下,想他了就数一数曾经与他共有的回忆,心中有个深爱的人也是一种幸福的事啊。对于我们爱的人无外乎两个结局,一种结局余生里有他,另一种结局余生里只有和他的回忆,前者是幸运,后者是天意,在天意面前咱们不顾哦是任由他老人家摆布的玩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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