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不怕把婆母大人给气死,她就怕因为自己让韩明远为难,新月很了狠心就从暖烘烘的被窝里坐了起来,然后开始穿衣服。
稍微一动弹新月就感觉到了浑身上下难忍的酸痛,昨天晚上被韩明远那样折腾不痛才怪,这里又没有药,新月只能染着那里的疼痛了。
明明俩人都爽的不要不要的,可事后男人什么事儿都没有,女人却得承受那些愉快后的疼痛和疲惫,想想还真是不公平呢。
新月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把衣服穿好,离开了床,从被窝里出来的感觉就是从天堂掉到了地狱里,屋里面既没有暖气又没生炉火,这寒冬腊月的天,怎一个冷字了得!
新月迅速把被子叠好,把床铺整理好,坐在梳妆台前开始一点一点的梳理她那一头如云青丝。
这个梳妆台是哥哥给她的嫁妆,因为刚做好不久,故此这上面的油漆味道还不曾散去。
梳好头发后新月就到了外面,刚好韩母从堂屋里出来。
“娘;早!”新月笑语盈盈的跟韩母打招呼,这灿烂笑容之下甚至还戴着些许的谦卑。
韩母淡淡的应了声;“块洗漱,等明远回来咱们就吃饭。”
声音虽然温和,但丝毫没有温度,仿佛她不是对着一个人说话,而是对着一团空气。
新月恩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就朝茅厕走去。
韩母站在原地默默注视着新月的背影,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座谈晚上怕在门外偷听的情形,叫的那么妖媚,真是个骚货,跟在窑子里卖的那种贱货有什么区别。
难怪自家儿子迷她迷的这么厉害呢,哪个男人能经得起女人这样的魅惑啊!
韩母的脸上满是鄙夷。
新月上完茅厕后就开始洗漱,这个时候韩明远从外头回来了,不一会儿韩建武也来了,紧接着韩相思跟着韩明霞一家也过来了,早饭大家要一起吃。
新月以为早饭韩母会让大家吃剩菜呢,她可不要吃剩菜,自家人剩的菜新月勉强可以吃,这外人吃剩的菜真的难以下咽,还好婆母大人慈悲,没让吃剩菜。
早饭是新做的,一盘差豆芽还有煮鸡蛋,主食是昨天剩下的馒头,放在锅里一热乎,软软的,跟新的差不多。
知道新月不吃鸡蛋黄,韩明远就把鸡蛋清放在了她的碗里。
看到儿子这么殷勤的伺候新月韩母那叫一个不爽,她白了韩明远一眼,然后继续吃饭。
韩明远毫不理会母亲大人的白眼,继续给新月弄鸡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