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珠和韩建武的心情是一样的。
今天晚上陈玲在宴会上丢了大人,自然没有脸继续纠缠路嘉木了,陈家更是如此,那么以后就少很多的麻烦。
陈玲也好陈家的人心思也好其实路明珠都是心知肚明,因为对方没有彻底捅破这层窗户纸,自然路明珠没法先捅破,毕竟两家有交情,而且还是老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弄的太僵了不好,今天晚上这一出正好让陈家就此罢手,如果经过了这一出他们还想要纠缠路家,那可真真的是不知廉耻了。
对于路明珠而言今晚真假砚台的事与其说是新月帮着苏落英除掉了一个情敌,不如说是帮着自己弄掉了一个麻烦。
即便路嘉木没有和苏落英交好路明珠也不希望陈玲成为自己的儿媳妇,因为她很清楚陈玲也好,陈家也罢他们看重的不是路嘉木这个人,而是他的东西,这是路明珠最最忌惮的对方。
她当初的第一段婚姻也就是和路嘉木的亲生父亲秦咸丰非自由恋爱,而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是路家长女,路家没有儿子,她必须得给路家召一个赘婿回来,她在情窦初开时也曾爱慕过一个男子,只因为对方不肯入赘路家,他们的爱情未曾开始就已结束。
路明珠深知不能选我所爱的无奈和痛苦,因此她希望自己的孩子都能够得到纯粹的爱情和婚姻。
韩相思虽然心里头还是有疑问,不过她也没在多问,她想爸爸妈妈应该也未必能帮自己解开疑惑,索性就回了房间。
路嘉木去洗澡了,路明珠则和韩建武回了他们的卧室。
路明珠疲惫的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屋顶,韩建武坐在床沿上,他帮路明珠把袜子脱掉,然后开始轻轻的给她做按摩,他知道路明珠穿高跟鞋辛苦,因此每次路明珠穿高跟鞋时间长一些,晚上韩建武都会帮做脚部的按摩。
每每此时路明珠都觉得自己无比幸福,眉宇间会流露出少女般的温柔。
“没想到新月这么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赢得了虎哥的信任。”路明珠低声道。
韩建武道;“是啊,如果虎哥不是特别信赖新月自然不会配合她演这场戏,新月这个丫头比咱们想的更聪明。”
路明珠嗯了一声略一沉吟后道;“如果苏落英和新月掉个个儿就好了。”
韩建武先是一楞马上就明白了路明珠的意思;“苏落英这孩子也是个聪明的,你不是说她像你年轻的时候嘛,我看着也像,这样不是挺好嘛。新月虽然聪明,她可以做的了明远的贤内助,但做不了嘉木的贤内助。”
路嘉木是从商的,作为他的妻子自然需要操心的东西更多,而韩明远作为军人他的圈子相对而言简单很多,作为他的妻子除了照顾好家庭之外别的东西无需操心。
路明珠闭上眼睛稍微咂摸了一下韩建武这番话也就了然了;“也许你说的对,不管怎么样这两个儿媳妇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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