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岚嗯了一声把嘴里的肉咽下去以后继续道;“我听说农村人特别能生,许多家庭都生六七八个孩子,没想到你们家竟然只有四个,奥对了,我还听说农村人特别重男轻女,儿子是金疙瘩,闺女连猪都不如,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这夏岚是赤条条的在揭新月的皮,那意思是你别以为自己拜了当师长的干爹就了不起了,你就是个农村土包子,土鸡即便飞上枝头也不是凤凰。
周夫人的脸色微微一沉,她刚想说夏岚几句新月却已经开了口;“姨说的也对也不对,这重男轻女是咱们父系氏族开始至今几千年的一个传统,无论是城里人和农村人都有重男轻女的毛病。男人重男轻女也就罢了,最可恨的是女人自己也重男轻女,看不起自己,拿着这件事做文章那实属自己侮辱自己,因为她自己就是女人,而且她还是从女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她羞辱自己的同时也在羞辱自己的母亲。我知道很多城里人看不起我们农村人,但是如果没有我们农民来种地,全国亿万城里人可都喝西北风了。”
新月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让夏岚脸色微微一红,她不自已的垂下眼帘。
周夫人以及周师长他们都情不自禁的朝新月点头。
韩明远更是朝新月微微竖起了大拇指。
尼玛;想跟我媳妇耍嘴皮子,还是先回家对着镜子练上几百年吧!、
虽然把夏岚给弄的理屈词穷了,但新月还不想罢休,她就是要让对方知道我不是软包子,不是那么好捏的。
新月喝了一口汤然后继续道;“干爹,干妈;我给你们讲一个我们隔壁村的故事,算是给酒桌上的气氛稍微助助兴。”
周师长忙道;“好啊,我就喜欢听别人给讲村子里那些真实有趣的新闻呢。”
周夫人亦是连忙附和。
新月稍微酝酿了一下然后就缓缓开口;“十多年我们隔壁村有一个男孩子他从城里领回家一个漂亮女学生,原本是打算爹娘同意了以后就成亲过日子的。男孩子的得娘一看这姑娘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是那只得需要人伺候的主儿,不是过日子的人死活不同意,非得让儿子把姑娘给送走,可男孩子不听,他们就到了另一个村打算结婚,可就在洞房花烛夜的当口有人找来了,因为那姑娘的父母被打成了黑五类了,她也得接受劳动改造,必须得回城里去。”
“那男孩子的爹妈更不可能要儿子跟这种成分的姑娘好了,而这个痴情的男孩子非这个姑娘不娶,也不许来人把姑娘带走。她的母亲就到处散播谣言说这姑娘是娼妇,一时间村里的不少小青年都扑了来,趁着小伙子不在的功夫几个光棍儿就把姑娘拖到了山里,然后轮流糟蹋,姑娘几乎没了半条命,等第二天小伙子找到她看到心爱的未婚妻变成这个样子后他就疯了。”
新月稍微喘了一口气然后继续道;“那家人唯一的儿子竟然疯了,日子可想而知,不久之后男孩子的爹娘就上吊自杀了,而那个姑娘却活的好好的,而且还怀孕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哪个男人的。孩子生下来以后村里人都管他叫狗杂种,这些人里有可能其中就有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女人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她的疯子丈夫身上,不过村里人都欺负她,每天晚上都有男人去找她,之前是一个,后来就越来越多。差不多在小男孩儿五六岁的时候女人的疯子丈夫死了,女人心灰意冷,她把来占自己便宜的两个男人以及她自己还有死了的疯丈夫一起给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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