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嘴上说好,但却还是不停的给新月夹菜,过去这种待遇可是专属于陈安娜的,而此刻的陈安娜就默默的坐在那里吃饭,好像没有人注意她的存在一样。
陈安娜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然后把手里的筷子轻轻往桌子上一搁;“韩大哥;我听说你已经登记了,怎么不马上回去办婚礼啊,人家都是登记以后马上就办婚礼的。”
陈安娜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这是故意给新月难堪。
我们那个地方是办了婚礼就得马上要孩子,我和新月还不打算马上要孩子,所以婚礼暂时缓一缓。”韩明远沉声道。
“原来还有这样的风俗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话音未落陈安娜便略带嘲讽的朝新月笑了笑。
周夫人把脸微微一沉;“娜娜;你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来打听别人家的家务事做什么,也不嫌羞的慌。”
接着周夫人就夹了一筷子糖醋鱼放在了陈安娜碗里意思是要你闭嘴。
本以为陈安娜就此住口了没想到等吃掉了周夫人给夹的菜以后她便再次开口;“我听我文工团一个姐妹说她一个表哥娶了一个亲娘不喜欢的女人回家,结婚以后婆媳天天吵天天闹,结婚还不到两年俩人就离婚了,那女人抱着才几个月的孩子被婆婆给赶出家门,那个凄凄惨惨啊。”
在说这些时陈安娜时不时的瞥新月一眼,意思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韩明远偷偷登记的原因,将来你肯定也是被婆婆赶出家门的可怜虫。
新月得不到韩明远母亲认可这件事是周建业告诉陈安娜的,韩明远和新月用脚趾头也想也知道陈安娜刚刚说这些话的意思,现在他别提多后悔了,自己多嘴多舌干什么。
和周师长夫妇一样周建业对陈安娜亦是诸多不满。
韩明远前途无量,而且新月和木家也攀上了的关系,周建业很清楚与这夫妇二人交好对自己亦或者对周家的好处。
周建业狠狠的瞪了陈安娜一眼,然后一脸不悦道;“娜娜;你似乎对别人家的事情很热衷啊,既然这样我看你别在文工团唱歌了,干脆去报社当记者好了,我听说港台地区专门有那种专门碗蕨别人家家务事的记者,你很合适这个职业。”
向来对陈安娜温声软语,疼爱有加的周建业竟然对她放了狠话,刚刚周建业的意思很明白了如果你陈安娜不识抬举的话,没有我们周家的支持你在文工团别想有好日子过。
就连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二表哥竟然也偏向了林新月那个贱人,陈安娜顿时觉得心内凉凉。
周师长放下筷子,微微不悦道;“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