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晋失笑出声:“那些老妪言论陛下大可不理,臣曾说过,送陛下坐上这尊凤椅,成为万尊之体,便只为让陛下享这盛世锦绣,陛下所愿便是臣之所向,万事不必顾忌。”
如此动听的情话,可是诉说的人儿从未信过呀!朱榆只从‘不必顾忌’中预见了未来朝堂中弥漫的血气和冤魂……
“况且陛下心思敏巧,提案中所思所想皆透着……灵气,若能推行定能给东伊带来新气象。”
朱榆不知赵晋话中真假几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朱榆微微抿唇,带着几分试探的望向赵晋:“内相,几时方归?”
赵晋凝眸望着朱榆,清浅的笑意中尽是少年郎触及不到的风情:“至多两月归来,陛下还需珍重……”
明明话中无一字藏着缠绵情话,可赵晋的眼睛偏生了一副含情眼,对着朱榆好似已经述说了千百遍情话——
四下无他,目中唯他。
朱榆突然挪动了重心,一支手撑在软榻上稳住身形,她仰头闭目吻向了赵晋的薄唇,赵晋鼻尖立刻被属于朱榆的清冽雅香侵染,可最终朱榆的唇瓣在他的躲闪中只吻中了他的嘴角,当朱榆要睁开眼睛的时候,赵晋却又捧起朱榆的脑袋来了一场紧密而窒息的深吻,她又变成了一道野兽的前餐,只能捏紧了自己的衣袖听话的将自己交给赵晋,任由他享用……
赵晋离开的时候,朱榆嘴唇一片红肿,可她却浑然不觉,盯着桌案上散乱堆积的奏折,只想从这些残留赵晋气息的奏折上找到破绽,可是盯着盯着好似反将她自己陷入了某个困局。
朱榆的右手一直贴靠在右额,有节奏的敲击着,可逐发凌乱的敲击似乎在告诉所有人,赵晋临走前设下的题她解不开……朱榆恨透了被赵晋肆意摆布的感觉,哪怕离开赵晋都要用这样的方式羞辱朱榆,让她明白她私以为的聪明,不过是他作乐的笑话,甚至愿意为此帮她铺路搭桥……
金砖红瓦困住了朱榆的身,冲不出的暗局迷雾困住了朱榆的心,她的谋划是小小可怜虫在夹缝生存中一点点积攒出来,等不起也耗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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