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蒋门里果然如约来接她,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小区门口,她下来后一眼就看到那张显眼的车牌。
坐上车,她拉下镜子查看精心打扮的脸蛋,满意的合上后对着驾驶座的男人亲了一口,“老公很准时,老婆很满意。”
蒋门里笑了笑,凑过身轻咬她的下唇,深深的吮吸一口,仿佛在表达他对她的思念。
湖南菜辣的比较爽口,蒋门里不吃辣也陪她吃了几口,吃完饭果然说话算话带她去电影院,她看了看,最终选了一部悬疑的电影。
买好爆米花和可乐,她走在前面,身后男人捧着她的零食,让检票员检完票后慢慢跟上。
这场电影人很多,基本坐满了,他们买的比较晚无法坐到中间的位置,有点小不开心,又被蒋门里一个轻吻给哄好了。
沉白玉唾弃自己,这么容易被男色倾倒。
电影很有意思,一环扣一环惹人心急,她吃着爆米花,时不时凑过去和蒋门里讨论剧情,他没有丝毫被打扰观影的不耐烦,反而陪她分析剧情。⒳sγцsんцщц.©оⓜ(xsyushuwu.©oℳ)
前面说的蒋门里都中了,她兴奋地问他凶手是谁,期待着结局正好也中。
可惜,凶手另有其人。
准备离场的时候,沉白玉说:“听你说的我也以为秘书长是凶手呢,没想到是邻居,主角也太聪明了,要不然邻居可以构成完美犯罪了。”
蒋门里嗯了一声,“他的手法确实很完美。”
“我比较奇怪的是,为什么邻居结局的时候要对秘书长说我要杀了你?”
他笑了笑,“秘书长有精神病史,他有嫌疑却全身而退,难道他不可疑?”
沉白玉睁大眼,“你是说邻居是替死鬼?”
他仍然笑着,“这部电影不是有第二部?下次再来看?”
“好啊,如果邻居真的是替死鬼,你就全中啦。”她笑嘻嘻地说。
车开到小区楼下,沉白玉拉住他的手,“不是说工作推到明天吗,那今晚不能陪我?”
蒋门里无奈笑着答应。
她欣喜地拉着他上楼,门一关上急不可耐地垫起脚吻上去,嘴唇和舌头胡乱的触碰,她顾不得那么多,只想把素了几天的欲望给补回来。
没有洗澡她还是有点嫌脏,直接拉开自己和他的衣服丢在地上,双腿轻轻一跃勾住他的腰,声音柔媚,“老公,快抱我去洗澡。”
许是已经知道素了几天的沉白玉不可能今晚单纯睡觉,他好脾气的抱她去浴室,调好水温在花洒下冲洗,她说要帮他洗澡,实则都是他在收拾,因为她已经等不及勾着他缠吻了。
沐浴露在身上还有很多泡泡,蒋门里耐心地帮她搓洗。
“冲掉就好了,我们就在这里做吧,好不好?”她搂着他的脖子,细密的吻涌上来,他的脸和脖子全被她亲吻过。
他回吻了一下,“床上软。”
一倒在床上,双腿勾着他靠前,待他拿着套戴上,终于硕大的阴茎插了进来。
“啊……”
她舒服的谓叹。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额前乌黑的碎发散下来,随着前后撞击轻轻晃动。随后直起身,大张开她的双腿,将穴完完全全展露在自己眼前,深色粗壮的物体在娇嫩的下身一进一出,捣出浓白的混合液。
肢体碰撞的声音很大,他俯下身舌头伸进去汲取芳香,下身毫不留情挺弄着,填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的痕迹。
欲望终于得到解决,沉白玉仰起头娇喘,充满媚色的双眼水雾蒙蒙,泛红的双颊上一滴滴细密的汗珠流下,滑过红嫩的嘴唇。
“好棒啊……嗯……”
她被翻过身,两边柔软丰满的臀部被大手揉捏,耳边传来一道温润的嗓音,“还要给我什么惊喜?”
什么?
她没听懂。
“你在……说什么……”她扭过头问。
后入的姿势进的很深,她被插得汁水横飞,喉间溢出一声浪过一声的吟叫。
他突然笑了一声,凑近她耳边,温柔的嗓音仿佛在对爱人说许诺一生一世的情话,“白玉,想做什么就放开了去做,我等着你。”
“什……么?”她意识不清,却还是能捕捉到字眼,她问:“你是说……结婚周年礼物……?”
问题是她没准备啊。
蒋门里无奈地笑了笑,含住她的耳垂舔吻。
耳垂一直是她的敏感地带,她忽然惊呼一声,被快感逼出生理泪水。
夜很漫长,生活也一直在继续,昏暗的卧室断断续续的传来女人哭腔的暧昧声响,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停了下来。
翌日她起床的时候,蒋门里早就去公司了。昨晚被弄到半夜,她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去公司上班。
她发现,蒋门里的作息一直很规律,不论晚上弄得有多晚,第二天照常准时起床做自己的事情,面上从来不露出一丝疲惫,这个男人宛如天神,一切完美的不可思议。
如此,才会让人觉得很假。
她一直都觉得他很厉害,从资料上显示,从小到大没有一样是难倒他的,一路踩着王座登上顶端,在家族里游刃有余,那么多优秀的私生子女最终全部败在他脚下。
这些还好,天才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
从这种环境长大的人不会是什么单纯天真的好货,完美无瑕的面具背后肯定藏着深沉的心机,不论如何,她都能理解,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
但蒋门里这个人,已经不是用不简单这个词可以形容的了。
她虽然挖不到底,但有预感,这个男人如秦显所说,真的很危险。
不,应该说是非常的危险,到现在的种种,说不定是被人察觉也无所谓的冰山一角,埋在深海中的一颗冰块底下,可能是一望无际的巨大冰石,延绵到四面八方,任何游过的鱼儿都避而远之,生怕仅仅触碰到边缘都会遍体鳞伤。
想到这,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刚刚虽然只是她的猜想,想到有这个可能,还真的令人害怕。
她派去的人数不算多,为了不被发现挑选了经验最多资历最深厚的能手,换着号码给她每天报告,这已经是半个月了,短信上显示没有任何异常。
说实话,她不信,不是不信这些人的消息,而是不信蒋门里是无辜的。
这半个月里,她和平常一样,和秦显见了几次,手机上也有和纪退林联系过几回,她表面上可以说是毫无破绽,该关心的关心,该撒娇的撒娇,该做爱的做爱,她能一如既往,可让她难耐的是,凭什么他也没所作为。
沉白玉真的要被搞疯了,绞尽脑汁都想不透这个男人要干什么。
她所做的目的,就是想让男人自曝,一切说开来比试探来的效果好,但这个男人耐心太好,吊着她往东往西走,她像只唯一能在笼子里为所欲为的鸟雀,被笼子外的训练者牵着绳子溜达,仿佛只要在笼子内,她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小打小闹。
“沉小姐,目标一如往常。”短信又发来,她不用看都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一如往常的意思,就是家到公司再到饭店或者其他应酬点,叁点一线,非常规律。
她派去的人甚至跟到地点里面,或者当作参观者在公司里走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想到这心里有些烦躁,最近已经蒋门里的事情已经占据她太多精力了,这些天有时候在家,有时候回老宅,也有时候去蒋家,他做到了顾家和宠爱妻子的丈夫,除却工作忙的时候,每天晚上都会回来抱着她睡觉。
夜已经深了,今晚蒋门里不会回来,沉白玉穿着丝绸睡裙站在窗前,晚风微凉,快要入冬了,她拿了一件外套披上,手握着滚烫的茶暖手。
许久,她打了一通电话,“帮我查查他进出医院的记录,特别是有没有精神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