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有开灯,宽大落地窗的窗帘敞开,一缕缕对楼的光混杂着月光洒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窗边的吧台摆放着两个酒杯,一瓶昂贵的红酒见底,随意摆放在桌上,而在吧台的正下方,一件黑色蕾丝内衣撒落在地。
随着毛绒地毯陷下去的曲线,一件件衣服裤子随意扔在地上,显示出情欲中二人的急切。
静谧的环境除了马路传来的鸣笛声,还有在床上紧密纠缠的两具躯体碰撞发出的暧昧声。
“嗯……轻点……秦……”
“啊……夹的我好紧……宝贝放松点……”
男人单手抵住女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掐着腰,粗大的阴茎狠重地进出,女人娇嫩的身体布满红痕,红润的嘴唇微张,溢出一声声呻吟。
沉白玉来秦显这并不频繁,除了主动去过一两次,其他时间都是秦显叫她过来。
秦显很有耐心,不会一上来就脱衣服,他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酒,在月下共饮谈笑,渐渐步入正题。她最近对秦显愈来愈满意,如此俊俏绅士的男人不多了,更何况床技很好。
她背对着秦显,饱满挺翘的臀撅起,秦显的手附上去,手感滑嫩紧致,他狠狠揉捏几下,眼色更加泛红。
他将她转过身,拉起来对着红肿的唇吻下去。
沉白玉的舌头已经发麻了,她发现秦显很喜欢接吻,不管是做前戏还是高潮迭起,都要搂着她舌头交缠。
“行了……”她缺氧,伸手推了推他的肩。
他最后重重吮吸了一口,放开她。
他眼里满是笑意,阴茎再次对准穴口插进去,低声问:“你老公这几天要回来了吧?”
沉白玉沉浸在情欲中,含糊的应他,“嗯……”
突然屁股被拍了一下,她惊呼一声缩了缩穴,他被夹得嘶一声,笑得邪肆道:“嗯?做了这么多次了宝贝还是这么敏感呢。”
她佯装生气地打了他一下,波光粼粼的眼睛抬起,秦显心跳突然加速,向上顶了几下。
“嗯……好紧,快把我夹射了……嘶……啊……”
耳边充斥着他浪荡不已的谓叹,她被刺激得更湿,液体顺着大腿根滑下。她忍不住又打了他一下,“别叫。”
秦显低声笑了一下,凑近她耳旁,呼一口气,语句里饱含笑意,“宝贝不就是喜欢吗,你听下面的水……我根本堵不住,每次你都把我夹得好紧,你看……你是不是舍不得我离开,是不是想我抱着你狠狠干你,是不是想听我叫想我和你一起沉沦,是不是?”
几次的做爱秦显的骚话越来越不吝啬说,她坐在他身上随着他挺腰摆动,俯视着,似乎在嘲讽他自以为看透她的模样,她笑得风情万种,勾上他的脖子在他喉结上一咬。
他低喘一声,拉起她与他平视,嘴边一成不变的笑意,声音更加深沉磁性,“我知道你喜欢的,白玉。”
剩下的沉白玉没精力思考,她被压在床上狠狠贯穿,秦显似乎要拉着她一起完全沉浸在欲望中,汗水滴落在混杂着各种液体的床单上,被单已经褶皱不堪,直到完全湿透,秦显抱起她进浴室,又是一阵激烈性爱。
沉白玉被抵在墙上,浴缸里,镜子前,花洒下,被扭成各种姿势只为男人尽兴。
肢体碰撞声和呻吟声响彻了一整夜,直到天微微亮起才得以消停。
“要不要喝水?”
沉白玉已经累瘫在床上,被子已经重新换过,丝滑冰凉的触感舒服的她轻叹。
她点点头,秦显去厨房为她倒杯温水。
“你这次太过了,我家老爷子什么都看得出来。”她喝了水,重新倒在床上。
秦显搂住她,下巴在她脸颊旁蹭了蹭,“你老公回来我们就不能经常见面了,还不得把那段时间的补回来?”
她挑了挑眉,“你秦显缺女人?”
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嘴角勾起,“宝贝,我现在只有你一个。”
她弯起眼笑,撑着身子起身下床,“我小叔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不能再有第四个人知道,下次见面直接在酒店吧。”
秦显无所谓在哪,自然应下。
“沉董怎么会知道?”
她笑了一下,“正好他在君华府也有房。”
“嗯。”
突然没有回应,沉白玉看了他一眼,柔声道:“怎么了?”
秦显已经列入她男人的名单,自然在她心里占据一部分,关心的语气也手到擒来。
她能猜到这个男人什么想法,她轻笑一声,上前搂住男人的精硕的腰,抬起下巴看着他,“想我了就给我打视频,我也会经常找你的,嗯?”
秦显勾唇笑了一声,回搂住她,“你这是在安慰我?”
“嗯哼。”她承认,眉眼弯弯,声音温柔,“我们接触过这么多回,还做过那么多次,你已经是我男人了,喜欢你当然会关心你咯。”
闻言他凑近,“喜欢我?”
“你不信?”她回问他。
“我信。”秦显亲了一口她的唇,“我也喜欢宝贝。”
“哦?喜欢我哪里?”她笑着看着他,站立不动。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桃花眼从她脸往下扫视,“喜欢你的脸,你的胸,你的屁股,你的腿……”
沉白玉白了他一眼,想转身却被他拉回来,他温热的呼吸铺洒在耳边,只听他说:“我更喜欢,插到底的时候你紧紧夹着我的感觉。”
眼见被他的骚话撩到快要湿,她瞪了他一眼,拿起包转身。
“我先回去了。”
他嗯一声,斜靠在门上,“视频还作不作数?”
她回头笑道:“当然作数了。”她想到什么,眼尾弯了弯,又说:“别那么小心翼翼,宝贝,可能没多久我就腻了哦。”
秦显愣了一瞬,随即笑出声,他看着沉白玉离去的背影,眼神晦涩不明。
客厅内响着电视的声音,国际财经频道播报着新闻,他进门靠在沙发上,注视着屏幕,许久。
回到老宅,沉白玉一头扎进被子里熟睡,连早上佣人来敲门都没有听见,直到下午才起床。
下楼的时候,沉老爷子在花园里浇花,见沉白玉的身影微怒道:“昨晚又去哪里玩了,这个点才起床。”
她还是有点困倦,对着沉老爷子怒气的脸打了个哈欠,丝毫不理会他更甚的怒火,说:“就几个朋友。”
沉老爷子一听就知道她在敷衍,“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那么多朋友,你和门里在家也是天天出去玩?”
这沉白玉就有点委屈了,“哪里天天出去了,一周就叁四次。”
“你还好意思说,一周就七天。”他瞪了她一眼,“不是我说你,一个结了婚的天天出去玩像什么样,虽说你们是联姻,别人就算了,门里的为人我们都看在眼里,他不会乱来我们都有目共睹,我没想到事情出在你身上。”
又被骂,沉白玉也习惯了,“好了好了,我下次不会了。”
又是敷衍,沉老爷子气得胡子快飞起来,“天天说知道了还不改,你叫你那些朋友少晚上喊你出去,一天天的……”
沉白玉静静听他骂,脑子也逐渐呈放空状态,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