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你说你当时想拒绝的。
但身后的男人可没给你拒绝的机会,他脸上笑眯眯的很轻松,手掌按下的力道却是不小,他密实实地压着你的骨头,用掌心的热度去熨帖你脖颈处酸麻的肉。
你歪着脖子,看着张姆妈下楼去的背影,自己自觉好像悬崖上的一颗歪脖子松树,风雨飘摇之下,唯一能做的便是牢牢的攥住岩石缝子里那一点干枯的泥土。
“先生!”阿明住在后头的下人房里,一大早便起了亲自给许墨泡咖啡拿文件,先生早上有一场在学堂礼堂的讲座,他为先生热车,人都钻进汽车里去暖座位了又被先生一嗓子喊到楼上来。
阿明打开一只铝盒子医药箱,箱子上印着红色的十字花和笔画带着弯钩的英文,里面瓶瓶罐罐码了不少,散发着诡异的香气。
你无意间凑近了阿明,鼻尖扫过他的风衣,沉思两秒垂下眼睛。
许墨自药箱里掏出一个褐色的玻璃瓶,软软的胶质瓶口望他手心里一倾,倒出一滩黏白的膏子来。
他笑着摸了摸你的肩膀道:“放松。”
你身上只穿了条针织的睡裙,上半身披了条丝绸围巾揽着身子,许墨站在你身后擎着手看着你伸出白白的手臂来拨开后颈的头发,烫成卷发的发被女人撩到一侧去,大片奶白无暇的肌肤裸漏在空气中。
站在他的角度,稍微低头就能看见丝绸布料下那两团胸乳的姣好弧度。
许墨喉结滚动一下,声音微哑的叫阿明下去。
你歪着脖子真是累极了:“你到底行不行?我早上还有事,没空在这陪你玩。”
身后的人把手掌心搓热,黏稠的油膏细细的化在他错乱的掌纹里,男人大掌按上你的背,用手腕处的骨头推着你身上滑腻腻的肉,咕噜咕噜的滚动着推上肩头。
许墨弯下腰来,看似十分认真:“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你白嫩的肌肤被他合在掌心来回揉搓,肌肤娇嫩又自作多情,很快在背上红了两片,白的衬着红的,红的抹着白的,肩胛骨那处你看不见的皮肉上印着一个旧旧的吻痕。
男人用拇指的指腹擦过那个吻痕,又反复的用指头来抚弄这个地方,他眸色越来越沉,心中有几丝疑虑,但他忽而想到这是前夜自己亲自在你后背吮下的,情绪好了不少。
随即他复而想到,咬你是因为你嘴巴里喊别的男人,他心情又坏了。
“唉!轻点!疼疼!”你被许墨的忽然加力按疼了肩,皱着眉使劲的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许墨微笑着收了手,用热毛巾擦了擦手腕道:“啊...抱歉。”
他问你:“有没有感觉好些?”
你抬抬脖子,脖子僵化好了不少,肩膀感觉也热乎乎的被人推开了经络,只是转头歪脖子依旧酸痛,想来是歪了太久的缘故。
许墨重新拧开那个棕色的药瓶,倒了一把油膏在手里,他覆上你的脖子,低头将脸凑近你的耳朵:“接下来可能会疼一下,很快就好了。”
这是什么淫词秽语!你脸蛋腾一下子红了,张下嘴巴刚要骂人舌头就在柔软的口腔里打了个转儿,转成了痛呼呼了出去:“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