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不可能!
姜槐里,他身份干净的小师侄,原著里的路人甲怎么会变成秋离。
“原来的姜槐里呢?”景断水一字一顿。
“是我,从头到尾都是我。我给了真正的姜槐里一点好处,然后顶替了他来到沧明山。后来小师叔应该是怀疑过我的身份的,所以我又找到他和我一起在姜国演了一场戏。”
“我从一开始的目的就很简单,我一直在想仙君为什么不喜欢我。后来,我得出答案了。仙君是因为我的身份,我的弦师血脉,所以我改头换面出现在仙君的面前。你看,只要抛开这些,仙君就会喜欢我。”
“仙君,您仔细想想,姜槐里是不是和我很像。他总是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喜欢向你装乖卖惨,笨拙地向你示好……”
“杀你?”秋离有些落寞,“我为什么要杀你呢?”
话音落下,秋离竟然惨兮兮地掉下了两滴眼泪。
“今天真是个好时候。”他抹了眼泪,“我知道仙君喜欢我。仙君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想说的?”景断水双手撑住窗沿,对着秋离笑了一下。
他以为自己会害怕会生气,可此时此刻,他竟然一点儿都没有这些情绪。
他觉得解脱……以及平静。
“我有什么想说的?愿赌服输,技不如人?你想对我做什么呢?做成傀儡?还是卸掉我的一条胳膊?一条腿?”
“我喜欢你又怎么样?”
“所以呢?你大费周章转了一大圈,证明我会喜欢你……你想证明什么呢?”
“我不想证明什么,仙君。”秋离欺身上前,“仙君为什么总觉得我会干一些没有品味的事情呢?我只是想要知道仙君能不能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
“现在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他吻了上去。
秋离的嘴唇冰凉,带着一点咸味。
景断水终于察觉到了一丝危机感,他趁着秋离不注意的空档向着门口跑去。他知道他现在逃跑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是身体的本能驱使着他这样做。
这种徒劳无功的举动只能够极其弦师眼底的兴味,秋离很轻巧地把景断水拉了回来。
“仙君害怕我。当然,仙君想要永绝后患的办法其实很简单。”秋离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景断水的腰带。
“所有人都觊觎弦师的血液,饮下弦师的血液不仅能够增加修为修补暗伤,更重要的是,饮下血液的人能够决定弦师的生死。”
“你在胡说什么?”景断水抬高了声音。
秋离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衫。他把自己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