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的冬天灵动又带着一点感伤,坐在阿妈背上的孩童咿呀地唱着“东寺街,西寺巷...”一首首民谣在一条条筒子楼小巷中萦绕。泛黄的春联还残留在墙上,依稀可见几个字“岁岁平安”。在墙角的米缸上,老大爷用楷书写了一个“满”。黄金葛藤爬满雕花的门窗,夕阳斜斜映在斑驳的砖墙上,铺着榉木板的屋内还弥漫着纳西族老奶奶烤的洋芋粑粑香味。
一首首民谣,在昆明的街巷中由老人小孩们口口相传,年幼的孩子们只图一个音韵字角的顺口,却不知这背后曾经有过的风霜,民谣流淌过的小巷充满了些许带着思念的感伤之情,冬日的阳光,轻柔的撒下来。
望着这些灵动活泼的孩子们,林牧声仿佛回到了还是一株青青翠竹的年代。
他作为商学院少有的归国博士,这次被一起指派到了云南做经济学讲座,虽然不是同一个专业,但学校有心提携他,几乎是加塞似得要他一起去,林牧声一向话不多,专业知识过硬,做事又稳妥,在学校里处的很开,虽然这次带团的人不是他,但凡事也会和他做商量。
商学院一行6人,到云南已经两天,讲座时间安排在第二天下午,趁着这两天时间,经济学院派了校领导带他们领略了云南本地的风土人情,到了晚上也有应酬,他自知不太能喝酒,于是婉言谢绝了邀请,一个人回了酒店休息。
林牧声似乎不太能习惯昆明这云贵高原的海拔,即使并不高,但让他身体还是起了反应,洗过澡的林牧声觉得头有些昏沉沉的,躺在大床上就要昏昏欲睡。
虽然是商学院的老师,但几个男人外出,有些事也就有些不言而喻,这次饭后会发生什么人情往来,他心里很清楚,但不会去参加,身体因为轻微高反有些想睡,那种身体的疲惫感由指尖纠缠上了大脑。
估计是睡先思索了一下酒桌之外的“龌龊事”,待睡意渐浓,他竟然梦到这些场景。
禁欲叁年,林牧声欲望的火焰早就愈来愈高,但他内心深处一直有一块不愿直面的伤疤,理智就永远凌驾于欲望之上,可今天不知为什么梦境愈发真实,那个在浴室里赤裸滑溜的女人从雾气漫漫的玻璃门后走出来,他模糊的眯眼细看,竟然是那张思念入骨髓的脸,正带着鬼魅的笑意向他靠近。
梦中的林牧声看痴了,身体甚至无法动弹,呆呆的看着女人靠近自己,在睡梦中开始流泪,那想念了整整1100多天的女人此时就在他面前,手指像没有骨头的蛇一样在他身上游走,一路慢慢向下直到找到他早已硬挺的阴茎。
林牧声在梦中哭出声,想要用尽全身力气去抱紧眼前明知是虚幻的女人,可梦里的她却带着几分狡黠,索性跪倒在他面前,当着他的面伸出了嫣红的舌尖,直冲他的命门而来,她似乎很想讨好他,柔软的嘴唇努力包裹住他硕大的肉棒,小舌头在内部灵巧的翻动,舌尖的味蕾每一次轻轻扫过他的龟头都会引的他一阵颤栗。
林牧声有些不舍她的屈就,扣着女人的肩膀想要扶她站起来,可林影寒似乎打定了主意一般用力吮吸,每一次吞吐都做到最大极限吞咽,贝齿偶尔不小心触碰到他冠头的凹槽,引的他呻吟出声,“我的乖宝……”
林牧声不想再忍,把自己的分身从女人口中猛的拔出,把她推倒在床上,实实在在压在身下,用力嗅闻她的每一寸皮肤,修长的腿被他高举在怀里,爱不释手的来回抚摸,“这么多年…你到底去了哪里?你真的这么狠心,不要我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