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不要和那个伪君子说。”林子安在伪君子上强调着。
锦仪气结,忍不住道,“你真是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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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知府婚宴上回来的很多天里,锦仪又见不到林子安的人影了,只不过同前段时间不一样的是,半夏每日伺候她晨起梳洗都能从窗棱上捡给她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有时候是一面拨浪鼓,有时候是一柄万花筒,还有时候是一柄匕首,一连数日,日日不断且不重样。
半夏心里害怕得紧,笃定了这院里不太平,想要将这些都偷偷扔掉,然而她偷偷藏起那半枚玉佩的当日,便被锦仪问道今日窗棱上怎么没有东西呢?
半夏有苦难言,“公主,这东西来历不明,万一沾了不干净的东西可不好了。”
“没有来历不明啊。”锦仪心里有数是谁送来的,这么没有眼色,送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的,只有林子安了。
“公主知道是谁送来的?”
锦仪默了默,林子安的名字在嘴边却说不出,她好像和林子安的关系没有好到他送什么她收什么吧,她开始满口胡言,“这是土地公公的馈赠。”
半夏,“……”
锦仪继续道,“土地公公见我来此心里欢喜,自然日日送礼物。”
然,每天留下东西就走的土地公公在这夜又敲开了锦仪的窗,熟门熟路的坐在了锦仪面前,看着他送来的东西被锦仪放在桌案上、多宝阁里,兴冲冲问道,“这些东西公主可还喜欢?”
锦仪瘪瘪嘴,“就那样吧。”
“你若不喜欢明天就没了。”林子安歪着头瞧锦仪,“我要出趟远门,大约月余时日才能回来。”
锦仪下意识觉得不满,从早就无心看进去的话本里抬起了头,“怎么要去这么久啊。”
她语气有点酸,林子安立刻眼睛一亮,“公主是不舍得我吗?”
“胡说八道!”、“妄议公主的心思!”、“你这个人乱七八糟的,我怎么会不舍得你!”
锦仪有些跳脚,连词语都乱用起来。
乱七八糟的林子安摸了摸下巴,“那公主怎么这般在意我去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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