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口令?毕竟令牌可以造假,掌柜的不得不再次确认。
当然。容月附身至他耳边,说出了当日的口令。
那掌柜的这才点了点头,确认无疑。
姑娘想要什么条件,不妨跟我提出来,有些事,我想我还是能做主的。只要会仙楼能应承得起的,他自然可以自己做主,毕竟这些不算大事,没有必要去劳烦主子。
我提的条件,掌柜的应承不起,不过你家主人可以。若只是要金银财宝,逍遥快活她自然也不会来这会仙楼了。
掌柜的眸光一惊,却见女子眸色坚定,便也识趣的不再阻拦,只好侧身将她请上了楼。
上了七楼的一个雅间,掌柜的敲了敲门,听得里面回音才将女子请进了门,却也只是在雅间的屏风外驻了足,显然里面的人不想让人看见他的真容。
掌柜的道明原委后便识趣地退了出去,合上了门。
房内,容月透过轻薄的屏风看见桌旁坐了一个人,此时正举杯喝茶。
姑娘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屏风内一道沉稳的声响率先打破了沉默,容月微微一滞,他还未正眼瞧她便知道她易了容,可想而知这个男人有多不简单。
阁主对我不也是藏头不露脸吗?
屏风内的人爽朗一笑,放下手中的杯子,我与姑娘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
我是不想,你是不能。
容月的眸中风潮暗涌,看来阁主是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想必阁主也知道我来此趟的目的了。
姑娘真是高看我了,我又不是姑娘肚子里的蛔虫,怎会知道姑娘找我做什么?男人的声线平平,听不出他的情绪,桌前的茶雾袅袅,衬得男人更加神秘。
阁主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应该知道现下的局势,我不希望天下因我们而生灵涂炭,所以我希望阁主能助我们一臂之力。容月虽没有把握,但是能在京城掌管最大的茶楼,绝非一般人,此次来她便是要尽力一试。
姑娘真是说笑了,我小小一个茶楼的老板,能帮姑娘什么忙?
我希望大军进城之日,阁主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两军交战,伤的是无辜百姓,这不是我们想看到的结果。容月将手中的令牌置于一旁的桌上,望阁主成全。
这可是造反的事情,姑娘提的这要求,不在会仙楼的能力范围之内。再说姑娘就不怕我通知官府或者临时倒戈相向,杀你们个措手不及吗?男人的手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那有节奏的声响,扣人心弦。
如果阁主真是这种人,那我今日怕是走不出这个门了。从我进来到提要求,门外毫无动静,而且阁主对我的要求再三拒绝,如果真想对我们赶尽杀绝,此刻怕是已经应承下来了。我相信以阁主的实力,想要助我们破城而入并非难事。既然阁主关注天下事,也必然知道皇帝不但无所做为还枉造杀戮,这样的人做天下之主,不见得是百姓之福,还请阁主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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