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受过这种待遇,不由得产生了几分殷羡之情。
四人寻找往上去的大门。
寻了约半个时辰,姜糖发现脚不疼了,软磨硬泡地要从他怀里下来。
“我脚伤好了,快放我下去。”
闻镜神色不虞:“你就这么不愿我抱?”
“不是,”姜糖抬起一只腿,“我吃过治愈丹了,所以好得特别快。”
怕他不信,还转了转脚脖子。
闻镜上下打量她,似在观察她,看她有没有撒谎。
她迎上他的目光,一派坦然。
索性他选择相信,慢动作般的把她放下,一举一动满是不舍。
脚刚一落地,地面剧烈震动。
时间卡得非常好。
姜糖差点以为是自己的体重引发了地震,脸上悄悄染上了一层红晕,虽然她体重轻,可谁叫她是体修,撞出那么大的动静也不是不可能。
又抬头,见三人面色肃然,望向不远处。
循着他们的目光看,待瞧见一个庞大身体,她才将莫须有的想法悄悄压下。
一只通体暗红,巨大的虫子朝他们飞快地爬来,细长的身躯两侧,密密麻麻的足须撞入众人眼里。
足须落地时,地面震颤不已。
姜糖头皮一麻,眼前放大版的蜈蚣,让她产生一瞬间的崩溃。
虫子,本来就已经够吓人了。
这还是放大了几千几万倍的剧毒蜈蚣。
“谁的恐惧物?”
闻镜眉头一蹙,语气带着刺骨的寒冷,一瞬间,姜糖以为,他要把那个碍事的人揪出来打一顿。
她心虚地说:“可能是我怕的虫子。”
听罢,闻镜神情一愣,脸色和缓,伸出一只手安抚般的摸了摸她的发顶,语调和方才大为不同,温柔得不可思议:“别怕。”
姜糖小幅度点头,努力放空大脑。
却见和一竹身子不停颤抖,等巨虫接近,身子软软地倒了下来。
看这反应,倒像是她害怕生出的恐惧形体。
“容景”离得最近,接住了缓落的身躯,稍一迟疑,索性把她抱了起来。
见到这副画面,姜糖愣住,嘴巴一瘪,突然不高兴了。
闻镜见她不高兴,望了望冒牌着,也跟着不高兴了。
两个绷着脸的人,对急飞而来的危险视而不见,反倒直勾勾地看着“容景”。
委屈,可怜,别扭,难过……等等情绪纷杂从心底闪回,姜糖的嘴角不断往下撇,几乎要弯成一道半圆状。
她吃醋了。
容景从来没抱过其他女人,他以前还说过,第一次拥抱是她的,第一次亲吻是她的,第一次亲密也是她的。
可四百年前,他怎么像是个大暖男?自带中央空调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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