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在前方,手却仍旧牵着她。
她怂了,突然顿住脚步。
发现她停住,他转身,不动声色地看她,眸底一片漆黑。
“怕了?”他抚着她的青丝,贴着她的脸道,“我准备好止痛的丹药了。”
他掏出一块糖果颜色丹药,塞进了自己嘴里。
姜糖:“???”
原来这止疼药,是给您自己准备的。
男人的初次,难道也会疼吗?
对上她目瞪口呆的目光,他大概猜到她在想什么,并不多话,而是用行动告诉她,他将要做什么。
他俯身,不容置喙地封住了她将要张口的唇。
唇齿交缠间,一股甜味弥漫。
连带着两人的呼吸,都泛着甜腻的气息。
这人的吻技,好像越来越厉害了。
姜糖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倚在他的身上,渐渐地,腿都软了。
容景撑着她往下倒的身躯,突然抱起,往洞府里走去,一边走,一边继续亲吻。
从明亮走向黑暗,她什么都看不清。
唯有耳边,唇瓣的触感清晰地传到她的感知里。
而他,眼睛没看地,依然无比神奇地找到了洞府内部。
府内云雾蒸腾,灵气充沛。
他的宽袖一扬,悬在墙壁上的烛灯依次亮起。
室内明亮如白日。
一座玉床钻进她的余光里,颜色如碧波,温润淡雅。
像是察觉什么,姜糖从迷蒙中清醒,义愤填膺道:“原来你都准备好了。”
止疼药,玉床……
这些都早有预谋!
可能平日他就已经想得万无一失了,才来跟她提这事。
容景的眼眸深不见底,暗涌流动。
他的手指压着自己的嘴唇,笑道:“我想得周全罢了。”
岂止。
姜糖怀疑他平日常常惦记着这种事。
男人呵。
他将她放在玉床上,倾身而下。
长发铺开,像是黑色的卷云,将她裹缠。
洞府内暗香浮动,烛火闪烁不定。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让她无处可逃。
昏黄的光线,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石墙上。
姜糖觉得自己好像一张饼,被翻来覆去地煎,煎完了还要一小口一小口,细细地品尝。
外面似乎在下雨了。
一开始就是暴雨,一会儿大雨如注,一会细雨绵绵,抽打着雨中桃花,一片水色间,水光飞溅。
雨水积聚在花瓣上,等多得不能再多,终于使花朵不堪负重,耷拉着鲜嫩的瓣面,雨水顺势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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