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像阳光,总是在不经意间便悄悄的溜走了。”陈绣茗和金莫言依旧是在亭子里,只是因为满池的残荷显得有些哀伤。
“绣茗今后有什么打算?”金莫言突然问。
“打算?”
“对于今后的人生,比如……结婚。”看她有些不解金莫言提醒道。
陈绣茗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而后低下头道:“我听父亲的,父亲疼爱我自是不会让我后半生受苦的。”
她侧着低头的时候金莫言看见在她耳环的旁边有一颗小小的痣,随后合上纸张“耳垂有痣的女孩子命苦……”
“这话父亲也说过,他说我的苦命只在遇见他之前,往后我会一生平安喜乐、荣华富贵的。”摸着耳垂,陈绣茗想起了很久以前陈父对她说这话时的模样。
他摸着自己的头,眼中的温柔是她今生见过的最为安心的景色。
“这话倒是一点儿都没错。”
话题止于此,在用晚饭前金莫言给了陈绣茗一个信封,出于礼节她只是将信封收了起来,吃过晚饭回了房间才拆开了那个信封。
信封里的东西很是特别,竟是一张纸和一张张的邮票,将邮票都拿了出来仔细的数了一遍,这些邮票一共是六张。
纸上所写的也不过一句话。
你父亲看好的人是我侄子,你若是不愿便写信给我,三个月六封信,你的后半生便是我说了算。
陈绣茗之前一直以为父亲看好的便是金莫言,如今看来却是她想错了,父亲是想让她在长辈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这些时日的相处也足够她大概了解金莫言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侄子或许不会差……人总是对于未知有着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
第二日陈绣茗下去的时候问起金莫言,女佣说他早已离开了,今日陈父要带着她去参加一个舞会,下午会让司机回来接她。
晚上的舞会是商业性的,只是看到许多同学的时候陈绣茗知道这或许是一场变相的相亲宴,金文意也在,他与金莫言并不相似,只是那常年居于高位掌控大局的样子几乎一摸一样。
“今日舞会上那金文意你看着如何?”陈父带着陈绣茗回去的路上问。
“我并不想嫁与他。”陈绣茗知道陈父的意思,只说出了自己心里所想的“仅今日短短的相处便知道他是有大抱负的,他并不需要一个妻子拴住自己的步伐。”
“父亲,我想试试能否与金先生结成良缘。”
看着陈绣茗眼里的认真陈父便知道她是认定了,若是不试试是不会放弃的,这也是他从未想过的,之前瞧金莫言对她的态度怕也是有几分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