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是想畅春园与臣妾一块儿耕作的时候儿了?”许久未去畅春园了倒是想在那里略微轻松悠闲的日子。
“有些想了,待过些时候儿得了闲朕就与你一块儿再去看看,只是一块儿耕作是不能了,朕这身子骨可受不住了。”康熙半是玩笑的说。
“万岁爷不能亲自耕作还有臣妾呢,臣妾种些万岁爷喜欢的,过不了几个月便能上了桌子入了口。”陈绣茗像是未听懂康熙话里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你可别了,下次带上二十四、二十五,让二十四去耕作,咱们也享享清福,吃吃孩子种出来的菜。”康熙也顺着陈绣茗说了下去“寻常人家的孩子像二十四这么大岁数也能下地做些农活儿了,二十四还有一大帮子奴才伺候着想来也累不到哪里去。”
“要什么奴才伺候,就得他一个人种出来孝敬咱们。”
“好好好。”见陈绣茗越说越来劲康熙便止住了话头:“赶紧歇了,不然明日怕是起不来了。”
之后二人便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便睡了。
夜间无人能瞧见踪影的金龙从皇宫里出去,到了雍亲王府上直奔雍亲王而去。
雍亲王今夜睡得很是难受,迷迷糊糊间似是听见有人在说话,又似什么声音也无,待沉沉睡去之后便见满眼雪白。
这雪白的不是雪,而是因丧而挂的白布,只是白布铺的满地都是,看着远远的高地似乎是有人便直直的走了过去。
走近听见几个穿着丧服的人在说话:“不该,不该……”
另一年迈的老者说:“该,该……”
刚才说不该的又说着一样的话,随后说该的像是被激怒了一般说着与之前一样的话,二人的声音交替着越发的尖锐刺耳,到最后都不像是人声更像是鸟兽的嘶鸣,在雍亲王被这两句话吵得头疼时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微弱的鸟鸣传入耳中,轻微的开门响声也跟着传来,睁开眼正是苏培盛掀开了床帐准备叫他起呢。
昨夜的梦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雍亲王也就放下了,一个梦罢了,眼下更为重要的便是今日康熙来府上的事。
府中一切都是妥善的,梳洗之后独自用膳之后便带着福晋和年氏、李氏两位侧福晋在前厅候着,等康熙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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