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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itangwu.Com 云笙(小h)(2 / 2)

“嗯,是不敢,不过我有胆子划花你的脸。”

他想把镰刀夺走,秦忧的力气没有他的大,可是她似乎知道自己的想法,率先将镰刀逼近了他的脖子,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眯起眼睛,一股热流从脖子冒了出来,沿着他起伏的喉咙,流进了敞开的衣领里,除此之外,那股浓重的血腥味甚至盖住了她身上的清香。

薛非倾最在乎自己的脸面,又是被心爱之人威胁着要毁了他的脸,心口绞痛的厉害,强撑着身子,微微一笑,颇有些悲凉的意味:“我不过和你闹着玩,你何必非要毁了我。”

“闹着玩?”秦忧冷笑,“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公子恐怕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吧,你当这个官莫非只学会了仗势欺人?”

“我没有……”他祈求的望着她,眼里的湿意顺着惨白的脸蛋控制止不住的流着,“我只是欺负了你,而我也没想真的欺负你,我只想让你不再对我那么冷漠罢了。”

这算什么?他失去了爱情就要把她逼上绝路?

“我只问你一句,你要不要你的脸。”秦忧盯着他,眼底的冷意就没消下去过。

他仓皇的点着头。

“那就去替我办一件事,如果你敢耍花招骗我,我定会回京向姬桓服软,当他的禁脔,再灭了薛氏全族,你敢不敢赌。”

秦忧从客栈出来之时,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正躲在对面铺子偷偷望着这边,那是姬桓的爪牙,秦忧冷笑一声,冲着那影子大声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若是他再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定会亲手阉了他。”

被当做礼物的云笙

这时系统又在她脑子里聒噪了:“宿主宿主!云笙在这个镇上出现了!你要不要开始攻略啊!”

“能换一个吗?”秦忧一想到这些男人,胃就有点疼。

“可是目前只有他符合条件哦,我已经找了三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如果要等下去,说不定等到你八十岁都等不到。”

“……哦。”

日落之时,她才腰酸背痛的拖着又酸又乏的腿,慢悠悠的走在粗糙的石板路上,浓烈的青苔味扑面而来,傍晚的夕阳照耀在路边的青瓦之上,反射出金黄的亮光。

这时,一朵野菊落在了她的头上,她仰着头一瞧,云笙正趴在二楼的窗口,朝她娇媚的笑,他柔软的身子当真比柳枝还细,柔柔的腰肢弯的仿佛水蛇腰正缠在这窗沿上,身上的肉儿紧紧贴着的绸缎,似是非要显露出他身体清晰的轮廓一般。

狐媚子……秦忧眨了眨眼,三年不见,这人像是变了一个模样,土里土气的模样被洗刷的干干净净,竟是一点都寻不到了。

他冲着秦忧娇娇的笑着:“许久未见世女,特地备好了上等的茶水,世女可愿意上来坐一坐?”

说罢,他又以手抚鬓,似是故意的将衣衫渐松的胸口暴露出来,白嫩的肌肤在阳光下发出炫目的光泽,这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他又用宽大的衣袖将胸口挡住,像是藏起来不让人瞧见似的。

若是遇到这样欲拒还迎的狐媚子,那副勾人的模样活脱脱的要把你的精血都吸出来,一般人倒真是忍不住,秦忧也一样,但她对云笙的感情很复杂,她还惦记着自己是冬夏的时候,他对自己的那份情谊,可是几年后也不知这情谊还剩下几分。

她一下子来了兴趣,倒想看看这个男人耍的什么花招,于是点点头,微微笑道:“好啊,我这就上来。”

从敞开的木门直径而上,二楼的房间外跪着一个青衣小侍,十三岁的模样,脸蛋娇嫩的仿佛能捏出水一般,圆圆的眼睛宛如黑珍珠一样鲜亮明润,他只瞧了秦忧一眼便飞快的低下头去,恭恭敬敬为她拉开了门。

看见陌生女子时,倒是没有普通男儿的娇羞……秦忧默默的打量了一番,这个小侍倒想是被人调教好了似的。

云笙已在屋里的软席上坐等着她,为她沏了一杯热茶。

秦忧也顺势坐在草席上,握着杯子,在袅袅白雾间轻轻一嗅,叹道:“洛秋的银针翠雪,这茶市面上千金难寻,我好久都没有闻过这样的好茶了。”

“好茶自然要配上世女这样的天人之姿。”云笙粉嫩的小嘴只抿了一口,手指抚摸着杯子上青色的花纹,妖媚的眼睛却紧紧盯着她不放,似是要勾着她的魂。

“你找我所为何事?”秦忧不喜与人周旋,尤其是阴阳怪气的男人。

“多年未见,世女竟如此冷漠。”

云笙见秦忧爱答不理,眼眸不由浮起一丝嗔怨,若是在其他女人面前的拿矫,谁不是好生呵护着,倒是世女这冷漠的模样偏偏像那个死去的木头。

但他毕竟不敢过多放肆,见她始终未曾正眼瞧他一眼,云笙碰了一鼻子灰,连忙赔笑道:“我不过随便说说,世女不要生气,其实是我家主人想见世女。”

“你家主人?”

云笙恭敬的起身,朝着里屋而去,不一会儿,一个锦衣华服的女子面带微笑的走来,云笙跟在她的身后,此时的脸上卸下刚刚的妖媚神态,端的是冷静沉稳,令秦忧不由对他多看了几眼。

女子见秦忧直白的打量她身后的男人,也不恼怒,笑得愈发耐人寻味,撩袍坐在秦忧的面前。

“世女,可喜欢这茶?”女子见她杯里的茶水只剩一半,又为她斟满,“听闻世女最喜欢这银针翠雪,特意寻来的。”

“为我?我如今不过一介庶民,何必为我劳心伤神。”

“庶民和世女,左不过太后一句话的事,主要是太后心里怎么看您,您就是怎样的身份。”

秦忧笑了,眉宇间颇有几丝冷意,她现在最恨别人把她和姬桓搅合在一起。

“你找我来,所为何事?”

“世女还未过问我的姓名呢。”女子浅浅一笑,撇了跪坐在她身后的云笙,这笑意里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意思,“这云笙是我新认的义弟,不过有几分姿色,竟能引得世女的注意,也算是他的造化了。”

“……你是何人?”

“在下施涟。”女子低眉拱手,“世女不会认识我这个小人物,但我背后的施家是闽东的首富。”

“既是首富,可比我富有多了,你们还图我什么呢?”

秦忧在心底冷笑,她这条肥鱼早就被姬桓饿瘦了,全身上下只剩骨头和血,哪里还榨的出什么来。

“商人也分三六九等,我们施家自然要做这一等一的好,几百年来,施家历经几代人,为的就是得到皇商的名号,但太后与七皇子夺权之争,施家不得不卷进其中,他们都看上了施家背后的财力,频频对我们施压,皆向我们许诺皇商名号,但我们不敢将赌注压在他们身上,所以我们选择了您。”

秦忧定定望着她,斩钉截铁的说道:“你们押错宝了,我不会和他们争权。”

“若是选择了他们其中一人,必会有一半的几率失败,施家必定会万劫不复,但世女您不会,无论他们谁登上帝位,您只会是最后的赢家,也只有您才会让施家义无反顾的将全族的身家性命交给您。”

“你说了这么多,无法是想跟着我,可我如今得罪了姬桓,尚且自身难保,如何顾得了你们。”

“只要您不去寻死,这朝堂之上总有您的一席之位,选择七皇子是得罪太后,选择您也是得罪太后,但我们更值得为您得罪太后,若您愿意,施家必定与您共进退,太后再厉害他也是个男人,更何况这个男人的感情全系在您的身上,你有了这份依仗想怎样拿捏这个男人都可以。”

“你高看我了。”

“施涟绝不会看错人。”

“如此,你随便吧。”秦忧不愿和她争论,放下茶杯起身便走。

施涟在她身后大声道:”我们会让世女看到施家的诚意的。”

诚意?现在若是给她找个活计就是对她最好的诚意,无论前面的路多艰难,她总是先选择填饱肚子再思考下一步。

但晚间就寝时,秦忧才体会到他们这个诚意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在她危难之际与她共进退,而是逼迫她和施家共进退。

施家把云笙送到了她的床上。

不出一个月,远在都城的姬桓和七皇子便会知道云笙的存在,可能探子还会详细描述他们二人翻云覆雨的经过……以前也有不知死活的男人对她投怀送抱,即使秦忧拒绝了他们,以姬桓狭隘的心胸和手段,那些男人秦忧再未见过第二面。

秦忧皱着眉,目光不善的盯着跪在床榻上那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扔了出去。

他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只披着薄如蝉翼的轻纱,如雾似烟的拢在他的身上,像被捧上来的珍宝,任由秦忧打量着他,将他的媚态一览无遗,他碍于秦忧的目光,似是娇羞的用手挡住胯间的玉茎,柔顺的垂下头,青丝如瀑倾泻而下,衬得这张尖尖的小脸愈发娇美可人。

“世女,今后云笙便是你的人了。”他仰起脸,微微抬起身子,这角度恰到好处,白皙的胸膛大片展露在她的面前,胸前的两抹粉色在轻纱内若隐若现,勾的人心痒难耐。

只是这虚情假意的脸带着一丝不甘怨恨。

秦忧理解他,无名无份跟了她不说,还要防着姬桓的派来的暗箭,本就是心气高傲的男人,好不容易攀上施家可这棵大树,原本以为能飞上枝头当凤凰,却因为她多看了他几眼,被当作礼物马不停蹄的送了来,他怎能不怨。

扯头花的男人们(微h)

“世女在想什么呢?是不满意云笙吗?”他从床上跪坐而起,双手攀着她的肩膀与她对视,凤目幽幽,脸颊与她凑近了几分,他身上如兰幽香的气息扑面而来,“云笙虽被卖在听风楼,可身子还是干净的,不信你摸摸这。”

他白皙的脸颊上飘起淡淡的红云,主动牵着她的手覆上他胯下那根粉色的玉茎上,他做这种事的时候有些拘束,似是第一次被女子抚摸胯下那根稚嫩的玉茎,齿贝紧咬着嘴唇,微微垂下眼帘,不敢瞧她的神色。

秦忧默不作声,任由他引导着自己的手抚慰他的胯下,那里的确很嫩,四周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丛林,刚摸上去软软嫩嫩,稍一用劲,生怕折断了似的,可竟是个极易敏感的身子,用手大力揉搓了一会儿,那儿很快便硬了起来,像是瞬间填满了骨头一样,涨的粗大壮硕,就连下面两颗囊袋的重量也是不小。

“啊……”他难挨的扭动腰肢,用玉茎在她的掌心磨蹭,囊袋在他略微激烈的动作下轻轻甩动,凉凉的触感拍打在秦忧的手腕上。

“不知云笙这根东西可否让世女满意?”

云笙的容貌说不上一等一的好,但论起胯下的这根玩意儿可没人能比得上他,容貌再美最后还不是会人老珠黄,只要凭真本事把女子牢牢的拴在床上,还不信自己没有出头之日吗?

自从知道他被送给世女的时候,虽然不忿没有攀上更高的枝儿,但一看见她这张清丽如玉的脸,再多的不忿都抛到了脑后。

有些兄弟虽然运气比自己的好,跟着的女人身份比世女高贵,但都一把年纪了,老的可以当他们的奶奶。哪有世女的天人之姿,看着赏心悦目,还曾是京城的第一美人,他当下就下定了决心好好跟着她过日子,世女即使落魄,但他也不会嫌弃她的身份处境,家里的苦活累活他都愿意为她做,他虽然识字不多,也没念过什么书,也知道视妻如天,断不会有别的念想。

毕竟他觊觎世女的身子不是一两年了,那年刚卖进听风楼的时候他就想伺候她,这几天夜里体热难耐的时候总会想着她的模样自渎,但心里念着的却是冬夏的名字,只因两人的身影是如此的相似,有时候的梦境竟分不清二人。

他觉得自己贱,心里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最初认识的世女,一个是后认识的冬夏,世女是心中幻想出最完美的妻主模样,但冬夏却是真正疼他呵护他的人,他曾幻想过多次,若是未来的妻主有世女的容貌身份,再有冬夏善良温柔的性子,他就算一辈子为她做牛做马也毫无怨言。

世女经历了太多事,如今性子也比以往更加寡情冷漠,又在这个破落的镇上打着零工,那天看见她一身粗布麻衣的时候,云笙就有些心疼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衣服裁了给她,像她这样的人怎么能穿这样粗糙的布料。

她越是冷,云笙越有冲劲,只要他耐心哄着她,照顾着她,她总能热起来,最后像冬夏一样疼他。

他幻想着以后的日子,嘴角流露出一丝甜甜的微笑,胯下硬的愈发厉害,还没有被女人用身体疼爱过的他,愈发渴望享受肉体之间的欢愉,像条妖娆的水蛇紧紧缠绕住她的身子,将遮掩胸口的轻纱敞开,露出鲜红娇嫩的茱萸,就紧紧贴着她的手臂磨蹭,像是她在揉捏自己的乳头一样。

“你……你摸摸我,好不好?”他小心翼翼的开口,仍是不敢看她的脸色,他知道自己现在这幅模样下贱极了,就像村里不知羞耻勾引女人的小浪蹄子。

秦忧犹豫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抱住他的腰,云笙身体一僵,心中不由一喜,接下来的动作更是大胆,仰着头,亲吻她雪白的脖颈,粉唇黏在肌肤上又吸又咬,湿热的舌尖沿着肌肤来回舔弄。

“你知道跟着我的代价吗”秦忧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唇从自己的颈上挪开。

“代价不就是被太后杀死吗”云笙舔着嘴唇一笑,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轻声道,“这个世女大可不用担心,施家会保住我的,太后的人动不了我。”

“看来施家果真的下了大手笔。”

“只要是世女想要得到的,施家都会帮您得到。”

“即使我要你放了寡妇的儿子?”

云笙微微皱眉,咬着嘴唇思忖了半会儿,不甘不愿的说道:”既然您好心,那我就把男孩还给她便是。”

秦忧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乖。”

云笙下体一酥,光是这么轻轻的拍打,敏感的身子仿若电流蹿过一般,粉红的玉茎愈发硬翘,颜色也渐渐加深,染上了一抹醉人的嫣红。

秦忧不想碰云笙,他的处境本就比其他男人糟糕的多,若是再破了他的身子,等到以后她离开这个世界,他该如何自处?可是见他欲火焚身的模样,又不愿把他冷冷的一个人晾在这,也罢,让他今晚快乐一次,也算还了之前他的人情,于是撇过头,淡淡说道:“躺下。”

云笙将薄纱褪去,顺从的躺在床上,一双凤目莹亮娇媚的望着她。

“闭上眼睛,不准睁开。”

他虽然不解,但还是乖乖听话的把眼睛闭好,嘴里说道:”世女是要和我玩游戏吗”

“嗯。”

她敷衍的应着,坐在他的身边,将他胯间滚烫的玩意儿握住,手法熟练的揉搓着,云笙自渎过多次,但竟没有哪一次像这般爽利,玉茎被她裹在掌心滋味竟比自己揉弄好上了千倍万倍,龟头被她揉的酥酥麻麻,他本就是个雏儿,身子也比旁人敏感,精液更是控制不住的往外流,黏湿的液体从茎身上一直流进了黑色的密林里。

“啊……我……好热……热……”他紧紧皱着眉头,双手扯着身下的锦被,腰腹一会紧绷一会松开,胸膛似是受不住的难耐起伏。

玉茎涨得难受,他觉得自己快要喷出来了,但只要被她握在手里玩弄,却怎样都射不出来,他哪里知道这是宫里面专门伺候皇子的秘术,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快感虽然压抑,但极为舒服,像是被抽了魂儿似的双腿发软,任由她玩弄自己。

可是这对他远远不够,云笙的身子极为淫浪,他十二岁便开始遗精,尝到自渎的滋味后,更是时常贪欢,见自己身体并未不适之后,甚至白天都躲在暗处偷偷的弄上一番。

他自顾自的捏着自己的两颗又肿又胀乳头,使劲的按压揉捏,他的乳头耐揉,怎么样都揉不坏,愈发的富有弹性,使的劲越大越舒爽,雪白滑腻的身子布满了自己掐出来的红痕,他紧紧的捏住硬邦邦的乳头,胸前源源不断的刺激将他敏感的身子又一次的推向了高潮。

秦忧瞧着在床上咿咿呀呀的男人,不自觉的咬紧牙关,叫的这么浪干什么……她最听不得这些声音了。

但她也不得不赞叹云笙这根玉茎的确比其他几个男人漂亮的多,颜色也粉嫩的好看,薛非倾之前也是这样的粉色,但用的多了,颜色也深了,实在有些可惜。

她呆呆的看着手里的玉茎,耳边尽是他的呻吟,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脑子一热,低下头把这根东西含进了嘴里。

云笙也愣住了,当龟头被温热的舌头裹住时,他瞬间睁开了眼睛,讷讷的望着她正含着他的玉茎吞吐。

抓着锦被的手一紧,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个中滋味五味陈杂,既是欣喜又是羞怯,妖媚的脸蛋仿佛熟透的苹果,红的滴出血来。

舌尖扫过龟头,酥酥麻麻的触感令他的身子触电般的颤抖起来,他伸长了脖子,扯着嗓子大声的叫着:”不……不要舔……受不了……”

秦忧伸出手捂住他的嘴,这男人再瞎叫唤,她真的现在就要了他!

云笙第二日醒来之时,屋内早已没了秦忧的影子,院子外安静不已,想必早就出门了,回想起昨晚的场景,虽说没有真的要了他,但那淫靡的场景也令他面红耳赤的用被子罩住脑袋。

她竟然舔了自己的胯下,要知道只有正夫才有资格被妻主这样伺候,在她心里自己终究是不同的吧,云笙痴痴的想着,心里涌上几分甜蜜,觉着她昨晚的这个动作与冬夏那个傻木头像极了,若是自己和冬夏成亲,想必她也会为自己舔。

或许,世女其实并没有外表那么冷漠……

这么想着,云笙心下欢喜不已,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还未滚几下,就听见院子外急促拍打木门的声音。

他以为是秦忧回来了,穿戴好衣物,散着头发,连鞋也未来得及穿就匆匆跑去开门,打开门一瞧,门外之人竟是个陌生的男子。

薛非倾看到云笙也是一惊,虽然对他只有一面之缘,但这个强吻了秦忧的男人在他的脑海里就从未消散过,如今看见他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天旋地转,心口似是被狠狠捅了一刀子,不得不紧紧抓着门框,死死盯着里面这个男人。

“你找谁?”云笙轻声问道。

“你又是谁?”薛非倾冷哼一声。

“秦忧是我的妻主,你是来找她的吗她现在不在家。”云笙微微一笑,脸上浮起淡淡的红云。

却不料他这一席话让薛非倾瞬间堕入了地狱里,只觉得世间所有的颜色都黯淡下来,心口泛着尖锐的疼痛,深吸一口气都似用刀子在割着喉咙。

云笙见他沉默不语,脸色苍白,不由担忧道:“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

云笙话语未落,就被薛非倾重重的甩了一个耳光,耳朵被打的嗡嗡直叫,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云笙用手背擦干了嘴角的血,阴鸷的瞪着眼前的男人,蓦的伸出一脚,狠狠的踢在他的小腹上,把他踢到在地,动作敏捷的骑在他的身上,落下的拳头稳准狠,对他的脸又锤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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