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旗旗,以前我一直以为,只要我肯让步,她就会对我改观,现在看来,错的人从来都是她,是她冥顽不灵,恣意任性,利用她长辈的身份威胁你爸爸,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必要再忍让。
可是,爸爸会不会生气?
山田枝子起身,走到张旗身边坐下,摸了摸张旗的腿。
不会,我不会正面迎战,对付她,必须以退为进,旗旗,是她养子的儿子把你害成这样,他们都有罪,犯了罪,就应该付出代价,明白吗?
张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眼神变得凶横。
我明白了,妈妈。
山田枝子笑了笑,伸手怜惜地抚摸张旗的脸颊。
旗旗,你放心,等你养好了伤,妈妈给你请最好的复建医生,一定会让你顺利站起来,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回日本,再也不来中国。
是,张旗靠进山田枝子怀里,谢谢你,妈妈。
氺郭翊的治疗已经进行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医院给他安排的并不是普通病房,靠近医院后方有一排老式洋房,能住进这里的身份都不一般,比如郭翊这样的。
老式的洋房历史悠久,屋外几个参天大树高耸,墙壁、窗台看着陈旧,这也怡怡是它的价值所在,医院很大程度地保留了其原本样貌,只是将破损的地方重新翻修了一遍,屋子里的一桌一椅都有着绝对的观赏和私藏价值,屋内屋外处处透着一股复古风情,而且单门独院,能够确保每一位住进这里的人的个人隐私。
每天定时定点都有医生过来替郭翊做详细检查,两个护工二十四小时随时伺候,连日常三餐都有人专门送过来,还有一个负责卫生的老妈子,帮着洗衣扫地。
郭翊没有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家里人,除了郭子华一家子,他身边陪着的只有郭子章和张清张清包揽了所有护工的工作,两个护工几乎成了摆设,或者在张清一个人完成不了的时候,才让他们过来搭把手,张清现在陪吃陪睡陪聊天,只要他能做的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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