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靖有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宝贝,就坐在床上,肉呼呼的小手捧着一个比他脸小不了多少的杯子,咕噜咕噜喝着牛奶,喝了一嘴的奶泡。
那时候,贺梵行总会耐心的过去替孩子擦干净嘴巴,然后回头对冲着他笑的一脸温柔、和煦。
怎么了?脸红什么。
贺梵行看着突然脸红的郭靖靖,眼角带着上扬的笑意,配上他这一身居家的着装,郭靖靖忽然想起最近常听起女老师们叨叨的一个词:暖男。
郭靖靖张嘴:我
靖靖?
话没说完,门外张氏挎着篮子进了门,一看见贺梵行也在,还挺吃惊。
小贺这么早也来啦?现在不过上午八、九点钟,大周末的,屋里要出了个姑娘张氏一准开心,可站着这么一个大男人张氏心里有疙瘩,眼神透着不安看着贺梵行笑了笑。
奶奶,我是昨晚过来的,听说张叔最近恢复了记忆,去了上海,刚好趁着周末不用上班,下了班过来找阿靖聊聊,聊得晚了,又喝了些酒,阿靖做过交警,正直的很,也不同意我再开车回去,就留下住了一晚。
贺梵行这么一说,张氏就知道是自己多想了,对张清这事,心里有些自责,觉得自己对郭靖靖的关心不够。
靖靖,你爸这刚恢复记忆,肯定有些事情要处理,等忙完了,他就回来了!
张氏上前,安抚着跟郭靖靖说了两句,郭靖靖莫名有些心虚,脸色红了又红,连忙伸手接过张氏的篮子背过身不让人看见。
奶奶,给我吧。
一拿过来,还挺重,老太太提着走了这么远,郭靖靖挺心疼,就问:奶奶您拿什么了?
是自家玉米磨的玉米面和红薯,前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太多,这不前两天才想起来这事,我就跟你爷爷剥了些家里的老玉米去磨了面,今早就顺道给你送了过来。张氏说着,回头又对贺梵行说,小贺啊,你一会儿也带点回去尝尝,你看我也不知道你在,带的也不多,你先吃着,好吃只管来我这拿,不过这些都是粗粮,怕你吃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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