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奶奶。
郭靖靖把塞进去的两根柴抽了一根出来,插进脚边的洞里,这个洞里都是上边燃着柴火的锅洞里漏下来的灰烬,即使柴上带着火,扎进死灰里,过不了多久也会自己灭了。
阿靖,你爸这几天忙什么呢?也没见过来。张于河没回来之前,张清见天往这边跑,张于河一回来,这两天张清就没影了,张氏心里惦记着,怕张清乱想,就想先从郭靖靖这探探□。
郭靖靖也不傻,知道老人心里想什么,自然不会把张清跟张于河争执的事情说出来,想了想,就说:我爸不小心在家把手给弄伤了,不想您看见了担心,就没过来了!
手怎么伤了?严重吗?张氏显然没想到这个,问着郭靖靖语气里带着关心。
嗯,不轻,不过也不严重,就是冬天,伤口好的慢。张氏可不像张富贵那么粗心,郭靖靖也没想隐瞒,但也不想让老人担心,就这么回了。
张氏听了,还是不太放心,围兜上擦了擦手,就说:不行,我得去看一眼,不然我不放心,靖靖,锅里就这样你不用理,看着柴火就行,我去看一眼你爸的手。
说着,迈开脚步匆匆就进了堂屋。
妈。
张清一见张氏出来,本能地就想把手往身后藏,显然他也知道,他妈可没他爸好忽悠。
藏什么,让我看看。
张氏虎着脸,拉过张清的手看了看,眉心都爪起来了。
怎么搞得?怎么伤成这样了?难怪打电话你不愿意来,敢情是想瞒着我是吧?
没那回事,妈,我没事,就是不小心一手按玻璃渣上了,张清讨好地朝张氏笑了笑。已经快好了,妈,你别担心。
张氏翻来覆去看了看,说:最近别吃酱油,到时候流黑疤难看,知道不?
知道。张清老老实实应着,这世上,一个他妈,一个他儿子,这俩人说什么话,他都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
张氏见他这态度,脸色才好了点,叮嘱他别碰水,别拿东西,这才转头跟贺梵行打了声招呼。
奶奶,不好意思,打扰了!
这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看你说的什么话。
张氏善意地笑了笑,转头看向张富贵,脸色就没那么好了,说道:就知道干坐着,还不给于河他们打电话,一会儿就开饭了。
我这不刚准备打呢。张富贵边说边把手机掏出来,给张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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