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被她那怪异的功法吸去,被她开颅剜眼,死状凄惨。”
“小时候听说,周苍术,是靠除掉了蛛丝,才跻身相位。”
“正是。”承昀道:“他当年只是刑部尚书,却挑起了亓国埋在盛京的所有暗线,抓住了蛛丝首领申悦容,其余所有间客全都被杀,昔日名动盛京的星月楼也被焚成废墟,功震朝堂,皇祖父龙心大悦。恰逢当时的丞相病故,周苍术任职相位,可谓天时地利。”
“周苍术说,我娘是星月楼的漏网之鱼……”
“当年你母亲未曾接受审讯,如今时过境迁,取证更难。”
温别桑没有说话,周身凝结一片冰霜。
“你与我说这些,就是想让我留下。”
“是。”
“周苍术行事再多蹊跷,可却没有实证……”
“确实没有。”承昀道:“若能抓住他的把柄,母后早就除掉他了。”
幕离之下,无人得见,温别桑轻轻扁了扁嘴。
“还想去雷火营玩机关雀吗?”
“……”
除了宫无常喜欢他这件事无法让人接受之外,留在太子府好像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可是。”温别桑再次强调:“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承昀木然:“我没让你非要喜欢我,我只是在告诉你,此刻留在太子府,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你是不是特别想亲我,抱我。”
“……”
这一次,轮到承昀沉默了。
“我若不许你亲我,抱我,你还是会想要我留下吗?”
“……自然。”
“不会心有怨怼?”
“会……”承昀低声,道:“但我可以保证,不向你发脾气。”
“真的?”
很明显,他根本不在乎承昀心中有没有怨气,他唯一在乎的是,哪天自己会受到怨气波及。
承昀眉眼低低,嗓音沉沉:“真的。”
“你会想要跟我行房吗?”
“……”承昀说:“我若说不想,你信吗?”
“那你能忍住不跟我行房吗?”
“……”承昀木然地道:“能。”
“若你忍不住呢?”
“……你想怎么样?”
“我怕你强·暴我。”
“……”
承昀应当是麻了。
他先是吐了口气,然后又闭了一下眼睛,道:“温别桑,我在你心里,是这种禽兽吗?”
“你喜欢我扮的姑娘也就罢了,可是你连我这个男子都喜欢,你还舔我……”
“我没……”承昀压抑着,道:“那只是梦里。”
“可是梦里的事情不是都会发生吗?”
“梦里你还在烟花下面亲过我呢,你刚才怎么不亲?”
“原来你放烟花是希望我亲你。”
“你觉得你会亲我吗?”
“不会。”
“你相信我们两个终究会在一起吗?”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