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会有这种事呢!
按我说这样的刁奴就应该狠狠打上他几十板子,让他长长记性才好。
谁说不是呢!
我看你们嘴上说得轻巧,要真让你们动手把那漂亮的屁股给打烂了,你们能舍得。
哎!哎!我可听说了,那位派人出去抓人的时候,可是再三声明勿要伤及那人来着。
如此杂乱不堪,偏偏其中又蕴含着极大信息量的对话,顽强的从关紧了的窗缝之中硬挤进来,挤到王朗的耳朵之中。
去,去,去。不干正事在这里聚在一起作甚,大人不在你们就不做事了吗?外面有个洪亮的声音发出了类似于驱赶苍蝇一般地声音,将那些说闲话的人给驱散开了。还了王朗一片安宁,但是悠悠众口又岂是一个几个想要媚上的狗腿子能够堵得住的。
下半响的时候,王朗就把这件事给听了个明明白白,连来龙去脉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却还得从王朗的上司,本地的提刑按察使明大人说起,这位面白无须的明大人,绵里藏针的性格,平时最爱好给人背后下绊子了,这一次却是栽倒别人的手里。
那人是他新进宠爱的一位娈童,据说长得是花容月貌,浑不似这普通地里面能够生出来的人一样,把个素来好男风的明大人迷的是七荤八素,从前的那些旧人们都抛到了脑后,只是将这妙人捧在手上,百依百顺的,再过两日怕是天上的月亮都摘得。
谁能想到这妙人却并不怎么领情,心中一直藏着反意,那一日他将明大人灌得烂醉,将房中的银两一卷,大摇大摆的出了府,竟是好好的笼中鸟不想做,去外面飞去了。
因为明大人平日里最是宠他,所以那看门的小厮谁也没敢上前拦那个妙人,就让他大摇大摆地拿着钱物出了府,这也就罢了,听人说那妙人临走之前,拿房中摆着的笔墨,在明大人地脸上写了两个字。
王八!
☆、狗官
明大人顶着那两个字,在府中逛了好半天,平时里面恭恭敬敬的仆人们,今日却不知是何故,一见了明大人就笑得合不拢嘴,找了半天的妙人都没找着人的明大人,有些恼怒的抓住一个路过的小厮问起那人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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