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瑞抱紧了宁之玉,没有回答古时七的问题。
古时七:“高瑞很期待这个孩子,他表现的很开心,但有些时候我却觉得他在担心着什么,而让我确认这一点的是他办公桌上的东西,他在桌子上摆放了很多关于小婴儿的东西,但是有一点却很奇怪,那个相框。”
高瑞猛地看了古时七一眼,眼里带着惊惧。
古时七:“你说那是新买的,之后可以放宝宝的照片,这句话半真半假,你是打算放孩子照片的,但是那个相框不是新买的,是早两年就买的,对吗?”
高瑞手猛地握紧了:“这能说明什么?还有,你想做什么?”
古时七:“高哥你照顾怀孕时期的宁之玉时非常的熟练,一些就算是为人父母都不知道的东西,你也能兼顾的面面俱到,就像是已经这么做过好几次一样,这种东西光是靠纸上的学习是远远不够的。”
“你必须真正的经历过。”
古时七看了一眼窗外,在刑侦局不远处有一个小公园,经常有家长带着孩子去那里玩耍,也许靠近刑侦局让他们十分有安全感。
公园里有很多让孩子玩耍的娱乐设施,好几个小孩在那里玩耍,孩子像尸体一样从滑滑梯上滑下来。
看不清神情。
古时七:“我想告诉高哥,不要继续隐瞒下去了,你不能让她一辈子都蒙在一层纱雾里,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根本不知道自己伤害了谁,这样的生活是不真实的。”
高瑞满眼通红:“我们不需要真实,只要能好好的生活,不真实有什么关系?”
古时七:“这是你个人的想法,你不问问她的意见吗?她想不想知道自己究竟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玉儿。”高瑞紧紧的抓紧宁之玉的手:“相信我,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开开心心的过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那些不重要,那些全部都不重要。”
宁之玉的手在颤抖,她的声音也在颤抖:“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做了什么?高瑞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高瑞:“没有,你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都没有。”
他们痛苦的可怜哀求。
古时七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不是她想要的。
但是这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只要能证明宁之玉是精神病,当时是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犯罪的,就能够减轻甚至免除惩罚。
古时七:“高哥,我希望你再好好想一想,你知道这件事一定和宁之玉有关对不对?我们可以发现她衣服上的血迹并且对比出dna,作为更为专业同样也是枕边人的你只会发现的更多。”
“伤疤藏的再深再久它都在那里,它不会消失,甚至她身上的这道伤疤还是不稳定随时可能痛起来的,真的要继续下去吗?”
“根据法律条文第十八条规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是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是不用负刑事责任的,尚未完全丧失辨认或控制自己行为能力的精神病人犯罪应负刑事责任,但是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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