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第 64 章 Venus(1 / 2)

有烧 醇白 8605 字 4个月前

Venus:64.

沈爰跪下去的那一下掷地有声,膝盖与地砖撞出闷响,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这一跪,把孙女当成心肝宝贝的老两口猝然被撼动了。

沈爰说完,直接给爷爷奶奶磕了三个头,直起身的时候,额头红了一大块。

她愧疚,洇着眼稍说:“是孙女不孝。”

彭芹和沈知松对视一眼,皆为无奈。

他们老了,就是拼了命去拦,也挡不住这年轻人的力气啊。

彭芹望着倔强又难过的孙女,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她怎么会不了解孙女此刻内心极度的悲哀。

她探身,扶着沈爰的胳膊:“来,孩子,站起来。”

“我们俩没病没灾的,你说你这样磕是干什么啊。”

“难道你还想用磕头,跟我们断绝关系不成。”

沈爰摇摇头,偏要继续跪着,“奶奶,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

“您给我安排的路一向是最坦荡最舒服的,可我就是……您就当我糊涂了吧。”

沈知松看着孙女,摇摇头:“圆圆啊,过去,是我亏欠祁家。”

“说到底,就是因为亏欠,我们这三代才减少与霄粤湾的来往,不沾染利益,不接触祁家人,就是为了换得子女们的安宁。”

彭芹扶着孙女的胳膊,还是把她从地上带起来,“你爷爷的意思,就算我们同意,祁家那边呢?”

“那小子是祁家二少,你与他结合,就相当于祁家嫡系和沈家结合,你觉得祁家旁系那么多人,能同意吗?”

“落在他们眼里就是,沈家害死了他们的女儿,现在又把自己的孙女嫁进来分走一杯羹,这谁会同意?”

沈爰抓紧衣摆,奶奶说的话句句在理,“我知道……”

她都知道。

可她不想再因为这些再错过易慎了。

易慎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不能再辜负他。

彭芹端正的姿态鲜少有了坍塌的走势,眼角下垂,竟说了句:“我倒是愿意,一命抵一命,有什么恩怨让我们老头老婆子全都承担,一笔勾销,别再折磨你们了……”

沈知松望向妻子,不止动容,白胡子有些颤抖,伸手,覆上彭琴的手背。

奶奶一塌肩膀,沈爰才发现,她真的老了。

她的爷爷奶奶,是真的老了。

“关于之前您告诉我的那件事,我亲口问了祁家家主。”沈爰交代,她蹲下身,伏在奶奶膝前:“奶奶,您信我看人的眼光吗?您信我的话,就等祁家家主给您二位一个交代。”

“他们并不知情,是祁家其他人在作祟。”她握住奶奶有些凉的手,搓热着,说:“易慎的父母是很好的人,我信,这段恩怨,一定能结束在我们这代。”

“交给我们去沟通,好不好?”

她偏开目光,露出锋利:“至于一直骚扰我们的那些祁家人,我不会

放过,易慎也不会心慈手软。”

看孙女坚决到这个地步,拦也拦不住了,也没有那个精力再和小辈闹脾气犯倔。

老两口面面相觑,最终无奈妥协。

“只要你不后悔。”

“爷爷奶奶就是拼了老命,也会护你平安。”

“让那小子把祁家的烂摊子解决完再说,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也别进我沈家的家门了。”

…………

风波过去,沈爰终于能松口气。

她马不停蹄把朋友们约出来,外加上二哥。

起初是生窈开的头,她最近失恋了,每天都找各种法子发疯宣泄,到底还是得需要沈爰安抚。

一开始沈爰还不觉得怎么,后来一打听,这个男的是生窈情史里交往时间最长的一位,足足谈了两年半,也是她最用心的一个男友。

分手就算了,据说还是被甩,作为当代精英女性的生窈怎么接受得了。

昨晚上还在拍体重秤给她看,说自己失恋一周瘦了十斤了。

沈爰是真怕她自己憋出问题,赶紧约出来,拉上二哥一起开导开导她,顺便分享自己最近的烂事喜事。

小酒馆里。

生窈捧着扎啤狂灌好几口,爽快打了个嗝,“草!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就是后悔!我一想起我真心对他的那些画面,我都恶心!”

“我都想吐!”

沈爰悻悻笑,提醒:“想吐别真吐,吐了要赔人家清洗费。”

“从来都是我生窈玩男人,还没有哪个男人能玩我!!”生窈带着泪光歇斯底里,惹得其他客人纷纷看她。

沈爰全程充当垃圾桶,拿出一张纸巾,给她擦擦嘴边的酒渍,“好了好了,小点声哦,公共场合。认清他早点分了也好,下一个更好,我明天就帮你寻觅别的优质男性。”

“你不知道…”生窈眼神有些空洞,“你不知道…我谈了那么多男人,唯独跟他睡了……”

“然后你知道他说我什么?他说我床上不行,没反应?”她指指自己,气笑了:“不能让我爽就算了,我都快把唐氏表演法则搬到床/上了,他还不满意上了!?”

“你知道……我。”

“我第一次被他弄得可疼了,他一点都不关心我。”生窈露出脆弱的语气:“他说我不行,让他不满意,他就只能去找别的女的。”

“我真想杀了他啊,圆圆……”

沈爰听着,怒火已经拱到嗓子眼了。

怎么会遇到这么垃圾的男人。

她搂着生窈,心疼死了:“好好好,没事了,就当他没存在过。没用的男人只会把责任甩给女人,你没有错。”

这会儿,沈绰姗姗来迟,手里提着个袋子。

沈爰看见他,面色紧张地对他招手,好像在说:哥!快来救场!!

沈绰拉开生窈身边的椅子,睨了眼,把袋子放一边,歇了口气:“怎么了又是,干嘛啊又。”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