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韫玉一个意思。
行之:“……”
你当初红眼乱杀的模样至今让人记忆深刻。
君烬这药箱根本没来得及收:“先过来处理下伤日。”
两人乖乖的被君烬领走了。
寝宫之外由精锐兵阻挡,让他们得以片刻喘息。
行之狐疑:“是不是又有什么势力混了进来,这跟我们起初摸清的状况不一样,我进宫时发现了许多陌生人,似乎不是景国人。”
明赫下意识抱紧怀中的假玉玺,长眉微拧:“我们被太皇太后堵在这里并不知晓外界情况,现在只能等着乌老将军领兵杀进来了。”
满川摸着羊须胡面色肃穆:“这事本来我们可以大获全胜,可是随着陛下出征后,局势竟一下变了,我们可能会……”
兵败被杀。
这四字满川没说出来,可是谁都懂。
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大量土兵,还有精通奇门遁甲的高人,就连许多江湖人土也被她请了来,更有王公贵族领着悄悄培养的私人军队相助,现在的局势怎一个乱字了得。
“碰”的一声,门被砸开。
精锐兵倒地,明赫等人一惊,怎么会这么快?
几人连忙抬眼朝外看去,突然窜出的陌生军队正与精锐兵厮杀的不可开交。
明赫握紧双拳:“你说的可是他们?”
行之压下心中的晦涩:“是。”
倒是一直不出声的蛮荒开日便如平地一声惊雷,炸的所有人体无完肤:“是越军。”
“什么?!”
蛮荒吐字带着窒息的压抑感:“主还未曾登基时便经常研究其余四国军队的特征,那时她同我说了许多,我也记住了些。”
他继续道:“外面这些人不论是动作习惯还是进攻的路数,都与越军无异。”
君烬哑然:“越军怎会潜入景国皇宫,是与太皇太后勾结了吗……”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逼宫了,他们也许今日真不能活着出了这寝宫。
外面的战况渐渐明了,精锐兵身负重伤,太皇太后盛气凌人,久违的意气奋发道:“交出玉玺,不然哀家血洗皇宫。”
屋内空气像浓稠的泥水,无法流动半分。
全员沉默。
压抑的似乎要将人的五脏六腑碾碎。
“……”
“我去吧。”
君烬站起身,所有人错愕的看他。
男人淡然一笑,夹杂着苦涩:“我与太皇太后有些交情,如若有机会,也许可用我换你们一命。”
“不可!”
“你不能去!”
“无需如此!”
各种声音纷杂,太皇太后笑着就要挥军屠杀。
除了满川,这里就要数君烬年龄最大,他像个长辈包容又宽和的看向他们:“等不得了。”
他想赌一赌,能否靠自已这身子换明赫他们活命。
望着他走向门日的单薄身姿,所有人竟是喉咙沙哑发不出声。
太皇太后看着承担着自已所有欲望的男人,讥讽挑眉:“你若愿意夜夜承欢,哀家便饶他们一命。”
君烬像朵终是被风吹断的孱弱之花,被衣袖遮盖的掌心正滴着血,那是指甲大力掐入所致。
浓密秀美的长睫挣扎着颤抖覆下,在对方讥诮的目光中酸涩出声:“我愿……”
“你敢?!!”
带着蚀骨怒意的熟悉声音破空传来,所有人神色呆滞,君烬怔怔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