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及时想起了自己痛苦的打工生涯,以及自己目前完全够用的绘图水平,严绮云这才赶紧打消了自己给自己上压力的念头。
只能说,人无聊起来才知道自己有多狠。
完善了一下面包窑的稿子之后,严绮云也没放在外面,而是趁着两个宫女都不在身边,直接收进了空间。
她早就养成了这种但凡有一点争议的东西就往空间收的习惯,反正不会留一点把柄给别人的。
到时候如果真有机会修这个面包窑,严绮云也不会拿图纸出来,只会在边上用语言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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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旁的事情消磨了一些时间,等到太阳稍微小一点,严绮云就戴上遮阳的帽子撑上伞出门。
出门去打麻将。
当然,这次不是和乌雅贵人打麻将,上次二人关系冷下来后,乌雅贵人倒是没几天仿佛就调整了过来,又言语温和的来和严绮云交际,就仿佛那忽然的冷待不存在一样。
严绮云倒也好声好气的回她,然而乌雅贵人再有什么打麻将之类的活动叫她,她大多数的时候都会拒绝。
她可不想给人一个软柿子的印象,该有脾气的时候还是要有一些的。
这次她去赴的麻将局是惠嫔组织的,自从上次组织过一次钓鱼活动后,惠嫔发现好像除了她之外,也就是严绮云真心欣赏这一活动,因而隔三差五的,南湖边总有她们俩的身影,一直持续到入夏后太阳烈起来。
虽然钓鱼的过程中怕惊扰了鱼没有什么交流,但是到底是莫名其妙熟络了一些。
后来惠嫔组麻将局的时候也会想起来叫严绮云。
而且南苑来来往往就是这么几个宫妃,有几个是不爱同人交际的,比如从不和她们一块儿玩的佟贵妃以及喜静的荣嫔,而宜嫔又怀孕了,最近不怎么在外头走动。
打了几次麻将后,倒是让严绮云同荣嫔之外的其他几位嫔位熟悉了许多。
今天严绮云的牌搭子除了惠嫔外还有僖嫔和端嫔,这么看她倒是成了四个人中位份最低的一个。
僖嫔人前看着是个不太言语的,虽然也姓赫舍里,但是同元后却没有任何的亲戚关系,赫舍里是个非常庞大的家族,实际上她的家世并不显赫。
如今也算不上受宠,算是嫔位里面相对比较透明一点的。
端嫔是汉军旗的,自小受家里教育的影响,会读些诗书,性情看着更是十分的温和。
“你今儿来的挺早,僖嫔和端嫔还没来呢。”惠嫔冲着严绮云笑了笑,让行礼的严绮云起身,然后让自己的宫女给严绮云上了茶。
花厅里麻将桌已经摆好了,惠嫔位份比乌雅贵人高,还有五阿哥保清,在宫里的地位可不是如今的乌雅贵人能比的,她用的东西自然材质上也要更好。
麻将牌都是用红玛瑙雕刻而成的。
这宫里一如既往什么都要分个三六九等,不过现在的严绮云除了小厨房外,其他方面倒是不用再像从前那样羡慕别人了。
麻将打了几轮,外头忽然传来喧闹声,除了宫女有些惊慌的声音外,还夹杂着几声狗叫。
惠嫔皱了皱眉,转头问自己的宫女:“白芷,你去看看外头怎么了,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