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剥虾的萧津渡撩起眼皮,“嗯?”
她靠近去用气息声低语:“有人说,今天是咱俩领证的日子。”
“怎么讲?”
“因为着装吧。”
“哦。”他直直笑了,一脸的惬意,“那我岂不是天天在新婚,我家望舒天天都这么穿。”
“……”
小龙虾被甘望舒吃了三分之二,萧津渡被投喂了三分之一,甘望舒都快撑死了,起来的时候不想坐车,拉着男人的手散步。
萧津渡让司机在后面开车跟着,他搂着他家甘总走。
大学城小吃街的老旧街石历经岁月洗礼,已经被磨得黝黑发亮,虽起起伏伏不算平整但走起来也不累。
甘望舒的脚这两日开始有好转了,所以萧津渡说他下月带她参加完堂弟的婚礼,就一起出门玩。
甘望舒乖巧地点头,准备明日到公司就拟假期。
说起来,萧津渡一直有带她一起玩的欲望,但是事实上认识的三年里,他只有那次和她一起去北余山上度假区露营时成功和她一起出游过,说他不遗憾肯定是假的,就像这几年一直未能送她礼物。
这些甘望舒都理解,所以她也万分期待他们再次一起出去走走,尤其是看那遥不可及的星星。
绵长而古韵的小吃街走到头,细雨迎面飞来如银针,甘望舒低下头。
萧津渡抬手给她挡雨,招呼身后的车子开来,他推开门扶着她进去,自己随后。
这场雨让这座城市彻底踩入了秋日阵营。
第二日气温连降好几度,但北市商圈却被一则惊人的消息淹没,高温不断。
北市报纸上耸动醒目的标题赚足了上流圈的眼球:#萧安甘氏联姻,百年仇消握手言和#。
甘望舒昨夜劳累一整晚,醒来有点腰酸,不想动,干脆躺在床上看新闻,萧津渡搂着她在给她揉腰。
她跟萧津渡说现在媒体都开始编故事了,北市实报编了个两人在不久前的一次合作中一见钟情的故事,笑得她不行,缩在他怀里跟他说:“这个编法真的很对不起萧总过去的三年,我不认同。我爱你。”
“……”
萧津渡半个字都说不出,盯着她无辜又调皮的脸笑,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给她缓解不适。
无所谓了,她在他怀里,他还要什么自行车,就算编了个他苦求八年才追到美人的故事他也不在意。
甘望舒又回复了一些家族里还不知道她这个事情的消息而大清早发来询问的话题。
其实甘家她还有个三叔,二叔父一家解决了但是三叔是高知分子,为人较为老派古板,对这事未必能容忍,但是这是小事,甘望舒觉得这不难解决。
萧津渡从昨晚手机就被刷爆了但他懒得回,萧总酷酷的不理世事。
回复完消息甘望舒又给自己的特助说她今早不去公司了。
萧津渡是个学人的,她不去他当然也不去,反手就拿了自己的手机也发了一样的消息,连标点符号都没改。
甘望舒开心得很,故意逗他去上班。萧津渡眼见她腰不是很酸了,活动自如,就一边起床一边说:“我去了你的假期不就没意义了,望舒儿。”
“胡说。”
她缩在被子里,露出半张小脸看着男人高大慵懒的背影慢条斯理绕过床尾,视线迷恋地跟随:“我那两年没有你,过得也挺舒服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