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悉数浇灌在周顾南的龟头上,一股热流从男人的巨根蹿到头顶,周顾南成心朝着深处猛操,顶撞鼓胀的膀胱。
初愫身子难耐的颤抖,尿液不知存了多久,无休止地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流,被他撞得四溅。
“唔!唔嗯…嗯…”
初愫爽坏了,大脑一片空白,穴道的媚肉哆哆嗦嗦地紧咬着里面的鸡巴,一口一口往穴心吃,叫声也变得娇媚。
小舌头垫在硬器下慢慢舔弄了两下,程嘉澍敏锐地捕捉到,望着她微眯眼,轻声哼叫地吃鸡巴样,眼底发红。
抓着她头发的手,猛地往下一扯,初愫惊叫一声“唔!” 被迫抬起头。
“好吃吗?馋不馋它?”程嘉澍幽幽地问。
臀部用力一刺,直达喉底,刺激得初愫直翻白眼往外呕。
“想你的小老公吗?是不是都忘了以前吃鸡巴的味儿了?” 越操越快,她唇周的软肉被鸡巴磨得红肿,一圈淫靡的艳红色。
“嗯!呕!嗯…唔…”初愫指甲使劲抠他大腿肌肉,想用疼痛唤起他的理智。
周顾南操了好半天,小尿眼才淅淅沥沥地尿完,男人似乎是憋得太狠了,丝毫没有射的迹象,鸡巴好像又大了一圈。
他低吼一声,抓着两瓣臀肉往自己腿根按,初愫手腕一般粗的肉根层层破开甬道,碾着里面的穴心。
“唔!嗯!” 初愫实在受不住两人的折腾,扭着屁股躲,嘴巴和小腹都被操得酸麻,只想让他俩快点射。
周顾南忽然觉得穴道变得难以进入,骚肉像妖精一样攀上柱身吸食他的精气。
“嗯啊…骚货…夹这么紧,想要精液了?”
周顾南立马动起来,大幅度挺起腰胯,男人强劲的腰腹耸出残影,鸡巴一下比一下重地钉进宫口。
他扒开女人的臀肉,死死盯住那张骚嘴是怎么把自己吃得一干二净的。
前面,初愫的头也被身前的男人压在小腹上,嘴里的肉棒几乎整根没入喉咙,“呕唔…”
身后进行最后的冲击,鼻子和嘴里都喘不过气,叫不出来,她的大脑快要缺氧,想怕是要死在这张床上了。
程嘉澍怎么可能让她死,倏地抽出肉棒,解开床架的绳子,初愫一下瘫在床上,周顾南见终于能听她叫了,操得更放肆。
“啊嗯…啊啊…慢…轻点…” 初愫小腹又酸又疼,抓着床单挣扎着往前跑,不料臀上的大手如铁钳一样死死锢着她,偏在她爬出一点距离后,用力往回一撞。
“走哪去?”他趴在她背上,贴在耳边说:“你不会以为你还能逃吧?” 之后,攒着气一顶。
“啊!啊嗯…啊…顾、顾南。”
她熟悉婉转地声音,勾得周顾南顿时找不着北,马眼没搂住,噗地一下,在宫口射出来。
“唔~” 好烫…穴心都被射满,初愫感觉自己一直都在抖,一直在高潮。
穴道的鸡巴抽出来时,龟头还滴着精液没射尽,他直接扽起床单一角,擦拭肉棒上透亮的淫液。
初愫歪倒在床上大口喘气,不在乎屁股底下的濡湿,浓稠的精液堆积在穴口,身子被翻过来,仰躺在床上。
一个黑影爬上身,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又一硬物用力插进湿热的骚穴,就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大力开始自己的冲刺。
“啊…哦…嗯…嘉、嘉澍…好累…” 初愫哭丧着脸,像过去一样跟他诉苦。
她知道他最容易心软…
程嘉澍按住女人的嘴,拼尽全力才让自己心硬起来:“你只浪叫就够了,别的话我不想听。”
初愫像掉进水中一样,头脑发昏,声音闷闷地:“唔…嗯哼…”被操得起起伏伏,两颗白乳在胸前乱摇。
日头渐渐到了正中,折腾了快两个小时,程嘉澍最后操了几十下,没忍住抱紧她的身子,埋在肩颈,深吸初愫的味道。
他觉得自己这些年得了怪病,可能是从她还没离开的时候就已经病了,只有这一刻,她真实地在自己怀里时,才觉得自己有救了。
所以他是自私也好,无耻也罢,初愫的后半生也甭想再离开他视线半步,去哪他都要带着她。
“嗯…啊…啊嗯…好快…”一大股精液把她的小腹射得鼓起来,里面他们的东西混在一起。
程嘉澍抽出去,摸着她的肚子,莫名笑了下:“你当初怀孕的肚子是不是也这个样?”
等了好久,一抬眼,初愫早就没了动静,软软地瘫在那里。
他与沙发上周顾南对视一眼,周顾南过来抱起她,熟练地流程从来没忘:“我先给她洗,你收拾床。”
……
昨晚哄潺潺睡觉,磨到半夜,今天又被干了一上午,初愫早就撑不住精神,怎么洗干净的都不知。
在她昏睡的时间里,俩人靠在床边,看着手机里传过来的详细资料,心里越发得堵,手也抖起来。
程嘉澍必须一手握住手腕才能稳定住,艰难地小声开口:“所以潺潺…是、我们俩的孩子?”
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做单亲妈妈?为什么啊?为什么非要选择一条苦路,也不愿在他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