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从床头柜里拿了条药膏,把小镜子放在地上,蹲了上去,在镜子里找到自己的外阴,扭开药盖,挤出点药膏抹到红肿的阴唇上。
这药膏是很久以前买的了。那时候徐溯的技术特别差,刚湿就冲进来。他硬起来又粗又大,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年轻人总是脾性急。刚开始他们做爱的时候,时樱没少受罪。
浴室的门响了一下,时樱迅速捡起地上的镜子,站起来身来,裙摆也很配合地落下挡住她的身子。她还没有穿内裤。
她警惕地看着从浴室里出来的徐溯,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他白浴袍腰带都没有系,敞在身体两侧,和她一样,没穿内裤,紫黑色的阴茎长长的耷拉着,上面是茂密的卷毛。
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徐溯的阴茎没这么黑,还是粉的。自从和时樱在一起后,他每晚都要做个酣畅淋漓,那玩意用的多了,就变黑了。时樱那里现在也是黑的。
“手里拿的什么?”
徐溯看着她背到身后的手,英气的眉间皱了皱,不悦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像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他走过来,时樱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一步,不料小腿撞到床边,整个人摔了上去。乌黑的卷发铺在脸庞,灯光照得她瞪大的眼睛亮晶晶的,但眼里都是对徐溯的恐惧,胸脯的起伏渐渐加大,这一摔都把她呼吸摔乱了。
徐溯又往前走了几步,站定在她双腿之间。眸子微微垂着,浓密的长睫毛在眼下打了一片阴影,下巴还是抬在那,从上而下的看着时樱,有种高傲的感觉。
他屈膝跪在床上,双腿间是时樱的细腰。她双臂护在胸前,漠然地撇开了脸,不去看徐溯。
徐溯俯着身子,盯着她的侧脸,取走她手里的东西,就利落地从床上起来了。他看了眼药膏,就知道时樱的下体又撕裂了。在车上,他确实做得狠了些。
“我给你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