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神奇的是,这前台登记后不给房卡,而是在给一张纸,纸上写着房间号和一串密码。
难道凭密码开门吗?
我跟着徐老师,不安地走进贴满了医美广告的电梯。
这电梯按钮绝了。
每个电梯按钮旁边都贴着一个印着酒店名的小牌牌,五颜六色的,像一个个大花园。
也就是说这楼的每一层都有一个小酒店,还全是不知名的小酒店,一个品牌酒店都没有。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炮楼吗?
这里这么偏,是附近打炮的人只能来这楼吗?
“徐老师,你酒店订了多少钱呀。”
“650一晚,订了2晚。”
“什么!”
我惊叫出来,这破地方倒给我650,我都不一定愿意来!
徐老师眉头也紧皱,无力地安慰我。
“凑合着住吧,这附近全订满了,抢也抢不到了。”
等我来到房门口,望着门把上的电子密码锁,我陷入了沉思。
艹,还真是凭密码进门。
这是正规酒店吗?
显然,这不是正规酒店。
我们两人进了房间,开了大灯。
——红色与紫色的霓虹灯在天花板上打出个硕大的爱心,正中间的红色圆形大床房配着紫色的流苏帷幔,没有任何遮盖的浴缸突兀地安在床的旁边,角落里还放着一个看起来功能很多的奇怪的椅子。
我的嘴角止不住地抽搐。
这这这……这是情qu大圆床房啊!
我整个人都已经傻掉了。
“徐老师,这就是你提前一个多月订的酒店?”
这还是我心目中顶靠谱的徐老师吗?
考公酒店订成了情qu酒店?
说好的考前戒色呢?
这是考前打算开趴啊!
徐老师低头默默收拾行李,不敢看我,无奈又可怜。
“不是提前订的。这酒店是你准考证一出来,我现抢的。”
我更不解了。
“你不是提前一个多月把所有考点附近的酒店都订了吗?怎么又需要现抢呢?”
徐老师比我还痛心,苦着一张帅脸辩解。
“我确实按照去年的考点订了酒店,订了43个呢!可是今年就业形势不好,考公的人激增,考点也比去年多了10个。咱们运气不好,在这个新增考点考试。”
好好好,还是我运气烂导致的。
望着徐老师像个田螺先生一样,勤劳地铺好自带的床单被套,用湿纸巾嫌弃地到处擦擦擦,蹲地上踩凳子,忙上忙下检查摄像头。
多么棒的伴侣啊,情绪稳定,行动力超绝。
可我的心依旧拔凉拔凉的。
我这么烂的运气,考公能上岸吗?
上了岸,不也是影响国运吗?
啊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