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杜楚澜还是在休息,齐鹤鸣和杜悟乾就黑衣人的事情与裴井修说了。
查不出来历,他们不过是从附近抽调过来的,派人去查,都是独身一人,无牵无挂。
也只能不了了之。
裴井修还给他们解释了那日杜楚澜的反常,着了凉,发着高热,脑袋烧糊涂了,这才做了这些事情。
虽说牵强,但杜悟乾和齐鹤鸣到底是认了这个说法。
他们在禹州又待了两天,就出发回避暑山庄了。
一路上杜楚澜一直在马车里,对外说身体不适,杜悟乾倒是来过两次,只是问问她身体如何,对那晚之事,闭口不谈。
但杜楚澜却先开了口。
“祖父是不是觉得孙女做的不对?”
她的眼睛干净的很,但杜悟乾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要是皇后娘娘心有怀疑,应该跟我说才是,而不是自己一个人。”
至于杜楚澜将那黑衣人脑袋捣成浆糊?这又算得了什么大事,那战场上的场景,可比这血腥的多。
而且自己的孙女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清楚,一双无辜得到眼睛下面,那是心狠手辣,这也是为什么,他选择了杜楚澜去做皇后,而不是杜楚汐。
杜楚澜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别人伤她一分,她是定要十分还回去的。
“孙女只是猜测,时间也紧,故而没有及时说与祖父听。”
杜悟乾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了句下次注意。
在她走后,杜楚澜狠狠的握紧了拳,总有一天,她要让这些人再不能高高在上,她要拉着这些人,共赴地狱。
半个月后,他们到了避暑山庄。
杜楚澜倒是轻松地多,裴井修就要忙了。
巡查组选人,还有各地河道疏通改进,这次禹州的事情也让他明白,一味地给银子是不够的,有的地方水患,有的地方大旱,总要想想办法才是。
当然,他还要应付太后和齐妃如妃。
这不,刚陪齐沅用完午膳,他又要去书房同杜悟乾,齐鹤鸣和郑如安谈挖掘河道的事情。
他脚步匆匆,路过花园的时候,却被陌生的笑声,惹停了脚步。
“来,我来教你如何挽剑花!”
“哇!”
“这也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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