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张滔给秦帜打电话道:“秦总,这两天张医生一直都住在酒店里,刚刚我收到消息说,张医生突然出了车祸,一辆货车的司机磕了药,突然撞了上去。”
阮郁珠道:“他们应该是几个月之前就开始布局了,成功和失败后的措施全都做好了,继续查下去可能会查到幕后的人,但幕后的人是不是真正的凶手就不一定了。”
他们现在是短时间的应对,压根应付不了对方几个月的谋划。
之后,秦帜又查到了一个消息,张医生除了妻子之外,还有一个女朋友,这个女朋友在读大学,由于年轻漂亮看起来有面子,他经常带他的女朋友出入一些场所,从张医生的女朋友口中,秦帜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张医生经常参加朋友的宴会,每次都带着他的女朋友,她看到张医生从去年就和一个年轻女孩子走得很近,而且对那个女孩子的话言听计从。
某一次,张医生收了那个女孩子送的价值昂贵的雕像。秦帜的手下找了三个月前某场拍卖会上被拍卖出的翡翠佛像,让张医生的女朋友看是不是这个,她确定就是这个。
这个翡翠佛像曾经是秦驹的收藏品。
张医生收了翡翠佛像,便答应对方办事,佛像转手卖出去,他正好有钱去购买大房子。
但证据完全不足。
秦驹与张医生并没有直接接触,也无法证明那个女孩子和秦驹有来往,甚至,张医生的女朋友口中这个女孩子,连照片都没有拍下。
阮郁珠将所有事情整理成了文件给了老夫人,虽然没有得出确切的结果,到了这一步,老夫人心里也有了答案。
而且,老夫人也不想直接和自己的孩子撕破脸皮。
阮郁珠道:“他们很谨慎,没有万全之策不会动手。这次失败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有动作了,奶奶不用提心吊胆。”
嫌疑人只有这几个,做事最谨慎,不会露出一丝破绽——也就秦帜和秦驹了。
秦帜自导自演的可能性不大,以他的性格,压根不屑做这种事情。哪怕不调查,秦老夫人心里也有定数。
秦老夫人疲惫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对阮郁珠而言不算尘埃落定,她回到车里的时候,仍旧闷闷不乐。
秦帜看了她一眼:“这件事情是伯伯的手笔,他一直都是这样,不用担心。”
秦驹和秦帜针锋相对也不是一次了,秦驹做一些下作的事情来恶心人也不是一次,他早就有了经验,不会留下任何把柄,把他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但很多事情不一定要有证据。无论如何,秦驹伤了秦老夫人的心,以后很难在秦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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