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帜觉得阮郁珠太幼稚了,他垂眸:“不是,去我爸那里。”
阮郁珠瞳孔紧缩,果然,被她猜到了……不管是不是和秦幄的事情相关,秦帜去他父母那里准没有好事。
阮郁珠闷闷的开口:“好吧。”
她的身体很软,身上的味道也是甜甜的。秦帜未曾拥抱过女人,也没有女人真正能够投怀送抱到他的怀中。
这种感觉对他而言是十分陌生的。他没有回应,以秦帜的性格也压根不可能做出回应,只是被阮郁珠拥抱了一下,短暂一下,少女便抱着书包下了车。
秦帜感到阮郁珠柔软的发丝擦过他的侧颜。
他开车,掉头回去。
阮郁珠抱着书包一溜小跑进门:“奶奶,我来啦!”
她清楚的知道,假如这件事情真的和长房有关,秦帜的父亲秦啸也要出面的话,秦帜绝对不可能顺利脱身。
秦帜如今的爪牙还未完全锋利,正在成长中的老虎绝对打不过身经百战的成年虎王。
秦帜的伯父秦驹不是善茬,父亲秦啸也是一个拎不清的。秦驹这些年可不是吃白饭的,他忌惮秦帜很久了,生怕最后是秦帜将整个秦氏集团收入囊中。
要想秦帜大权在握,将长房的人全部制服,还需要再过几年的时间。
一物降一物,秦老夫人与秦老爷子如今都在世,两人身体还算硬朗,秦驹与秦啸都敬畏自己的父亲母亲,倘若秦老夫人也出面,这件事情肯定就不一样了。
秦老夫人没有想到阮郁珠会过来,她正在看书,鼻梁上还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看起来十分有书卷气,是非常时髦的老太太了。
她尤为喜欢阮郁珠这个小甜嘴,阮郁珠每次都能哄得她心花怒放,人老了总会感到孤独,孙子辈的与她不怎么亲近,外人忌惮秦家在她面前大多畏畏缩缩,阮郁珠却亲近她。
“郁郁穿的是校服吗?真漂亮啊。”秦老夫人回想着过去,“我还记得我年轻的时候,也穿着校服去读书,不过款式不一样。”
阮郁珠亲亲热热的坐在秦老夫人旁边,她也很喜欢慈祥的老夫人,觉得对方就像自己的亲奶奶一样。
她好奇的道:“奶奶上学时是什么情景?”
老人家喜欢谈过去,秦老夫人和阮郁珠讲了自己过去的一些事情:“当时我读的女校,老头子留洋去了,我俩青梅竹马,上学的时候经常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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