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听起来真像是宠妾的路子哟,替你解决一切不开心的事神马的
妾跟红绢说起过,少奶奶这药其实最好不要乱吃。
郁清和微微叹了口气:劝不服她。在她心里,人人都瞧不起她这个少奶奶,只有夫人是亲人。
沈宜织小声说:那这跟少爷您也是有关系的。您若是对她足够尊重,她哪会这样想呢?
郁清和出神片刻,淡淡一笑: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爷需要一个能管好内宅的少奶奶,不能让爷再来给她收拾后院。她自己立不起来,爷再怎么扶也不成。
沈宜织小声嘀咕:要像爷这样都宠着姨娘,少奶奶也难做。
郁清和叹了口气:当初她刚嫁进来的时候,爷确实也防过她也是爷没处置好这事,到后头罢了,不说了。
可是,这怕就是侯夫人想要的结果。夫妻两个相互提防,下头贵妾瞧不起正室,正室自己也没底气,就只好靠着侯夫人
是。郁清和承认,所以爷在这上头到底是没算过她,想错了一步,就步步错了。
沈宜织默然。其实也怪不得郁清和,继母弄进来的妻子,还是明摆着门不当户不对的,又是亲外甥女,他不提防才怪。
当初侯爷怎么就答应娶少奶奶呢?
冲喜。郁清和简单地回答。
那少爷当时又是什么病,竟致到冲喜的地步呢?
郁清和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当初爷根本不是什么大病。
那么难道是中毒吗?沈宜织一惊。
是药里加了十八反。郁清和冷冷地说,当时本是一场小风寒,后头却至寒热交加来势汹汹,也亏着红绢有心,把那半碗药留了下来,否则爷到底都不知道这病是怎么回事。
难道没查出来是谁下药?
当时府里皆以为是伤寒,到人没事了,已然过了十余日,便有什么也查不出了。最可疑的就是当时侯夫人身边那个丫鬟丹榴,可是她后头就去伺候二弟了,爷又没证据,不能去查弟弟的房里人。
伤寒这东西在古代算是难治的。伤寒书上甚至说:两感伤寒不须治,阴阳毒遍七朝期,就是说两感伤寒活不过七天。郁清和这虽然不是两感治伤寒,却也是药激出来的,能熬得过来还是他身子健壮的缘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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